兩人結伴走了過來,彼此的手臂挽在一起。
“海普先生”羅伊納拉文克勞女士說。
“拉文克勞女士,海蓮娜,恭喜你。”菲利克斯說道。
“多虧了你,菲利克斯。要不然,我可能會永遠孤寂下去。”海蓮娜笑著說,她輕輕地拉了拉母親的衣袖。
羅伊納拉文克勞目光柔和地看著他,“非常感謝,海普先生,你解救了我的女兒。”
“我和海蓮娜是朋友,巴羅也是,我希望他們都能解開心結”
“巴羅他沒死”羅伊納拉文克勞的表情怔住了,她的目光前所未有的銳利,令人望而生畏。
海蓮娜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那個討厭鬼也變成了幽靈,不過他也不好受,一直背著染血的枷鎖,您不用找他的麻煩了。”
“是嗎”羅伊納拉文克勞的目光投向遠方。
菲利克斯感受到羅伊納拉文克勞體內的魔力不斷涌動,她似乎正在做著什么他無法理解的事情。
有求必應屋之外,一道道極其隱秘的魔法紋路被逐一點亮,并以八樓為,不斷向外延伸。
塔樓、七樓、六樓,一路向下、向外擴張
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放下手上的羽毛筆,表情十分疑惑。他似乎被剝奪了部分校長的權力
不,不是剝奪,而是臨時借用。
誰有這個權限鄧布利多表情嚴肅地站了起來。
城堡里的旋轉樓梯開始劇烈扭動,一些盔甲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霍格沃茨的地下空間,一個偏僻的廢棄教室里,血人巴羅面無表情地飄蕩在半空中。
一陣風吹過,將形容枯槁的巴羅驚醒,他表情呆滯地掃了一圈,結果什么也沒發現。
有求必應屋內,羅伊納拉文克勞嘆了口氣。
“是我的錯誤,我不該讓他去找你的。”
“一切都過去了。”海蓮娜小聲地說。
菲利克斯松了口氣,總算沒出什么事,他就怕拉文克勞想替女兒報仇,直接讓巴羅消失掉。
雖然同樣是消失,但自我解脫和被打成一團霧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過我似乎發現了一件熟悉的東西。”拉文克勞女士說道,在菲利克斯和海蓮娜有些疑惑的目光中,一件破破爛爛的冠冕從空氣中突兀出現,掉在了白色的地面上。
“這是您的冠冕”海蓮娜吃驚地說,“怎么出現在這里”
拉文克勞女士盯著冠冕,“你都不清楚,我怎么知道我是在一個垃圾堆里找到的這些小巫師到底把我的實驗室當成了什么”
菲利克斯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冠冕,他直接轉換了視角和日記本帶給他的感覺一樣,深沉邪惡的魔力,如死一般地沉寂著。
這是一件魂器
“里面封鎖著一片靈魂卑鄙的海爾波留下的魔法嗎”拉文克勞女士眉頭皺了起來,說道,“我記得似乎叫魂器”
“您知道這個東西”菲利克斯問道。
“當然,海爾波在我那個年代也很有名,他的許多堪稱邪惡的魔咒廣為流傳。不過魂器,確實是相當罕見。”
拉文克勞女士的目光轉向海蓮娜“你把冠冕交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