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休息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被斬成碎片的腰帶很快就會復原,這樣下去沒完沒了。
“哇嗚嗚嗚怎么辦”
須磨著急得直接哭了出來。
“媽的,麻煩死了”
伊之助也再次調整好呼吸準備迎接下一輪的進攻。
真的就像這條令人厭惡的蚯蚓腰帶說的一樣,不論他如何砍斷這些腰帶都是沒用的,這里根本就沒有本體,這種局面他們似乎只能被動不斷消耗,根本無解。
“轟”
突然間,整個巢穴都開始不斷震顫。
“”
巢穴里的所有人都疑惑的抬起頭望向高處,就連剛剛恢復如初的腰帶目光中也帶著不解。
“這是什么情況”
隱約間,能感覺到從上方傳來的風。
似乎有人從上面開了一個洞下來,可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在地面開出一個直通這里的大洞來啊
破碎聲響起,隨后塵土開始彌漫,似乎有什么東西從上方突破地面墜落而下。
煙霧散去后,一道魁梧的身影浮現,他手中的雙刀在漆黑的洞穴里閃爍著森然的寒光,刀刃上隱約能夠看見惡鬼滅殺的字樣,這四個字像是被無數鮮血侵染后滲透著暗紅的光澤。
沉重的呼吸聲響起,整個地穴中的所有人都能清晰的聽見,像是洞穴中沉眠的巨熊蘇醒,讓人心顫。
從這個男人墜入地穴那一刻起,纏繞在地穴中的腰帶就在不斷地顫抖著。
因為它感受到了令它恐懼的壓迫感,這種感覺,毫無疑問,是柱
還沒來得及等它反應,那道身影動了。
沒有任何的招式,只是揮舞著手中兩柄巨刃。
頃刻間,密集的腰帶化作漫天碎屑。
宇髓天元收起手中的日輪刀,背身停在兩個女人身前,“蒔緒,須磨,抱歉,我來晚了。”
“天元大人”
兩個人女人看著那道偉岸的背影,熱淚盈眶,眼里似乎升起了名為希望的光芒。
她們知道,自己好像能夠終于能夠繼續活下去了。
為什么要說終于呢因為曾經的她們并不會有這樣的期盼。
無論是希望還是想要繼續活下去這種念頭都是不存在的。
當初的她們對死亡毫不畏懼,畢竟她們是忍者,從小受的就是要用于舍身赴死的教育。
任務才是第一位的,為了完成任務舍棄生命是理所當然的。
尤其是她們還是女性忍者,原本就已經在力量上弱于男性忍者的她們,做好犧牲的覺悟已經算是最低程度的努力了。
但是眼前這個家伙告訴她們不可以死。
執行任務的時候只要想著自己該如何活下來就可以了,保全性命是最重要的,無論舍棄多少東西,都要設法活下去,活著回到他的身邊。
這種做法有悖于她們的使命和從小受到的教育。
可是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自私。
自私的想要她們活下去,自私的為生命的重要性排好了名字首先是她們三個,然后是普通民眾,最后是他。
無論是加入鬼殺隊還是這樣蠻橫無理的奇怪生存方式都是這個男人擅自決定的。
因為他知道她們是忍者。
忍者是沒有思想的工具,只會聽從命令。
“啪啪”
兩個響亮的腦瓜崩彈在兩個女人額頭上。
宇髓天元微笑著看著流淚的兩個女人,“做得不錯,你們華麗的完成了我給你們的終極任務,真不愧是我的愛妻。”
男人嘴里說的終極任務自然是指的活著。
“哇啊”
須磨撲上去抱著宇髓天元痛哭流涕,蒔緒的眼角也沾著淚光。
如今的她們早就已經不再是忍者了。是這個男人讓她們意識到想要活下去,不愿意太早死掉的想法并不是什么壞事。
“”
伊之助看著眼前莫名其妙膩歪在一起的兩女一男感到十分的無語,“喂華麗之神,那些蚯蚓腰帶可是趁著你們摟摟抱抱的時候順著地道跑掉了啊”
“吵死了,我知道”宇髓天元滿不在乎,“所有人都得救的不就好了嗎而且這種貨色遇上我逃跑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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