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除去茶渡泰虎之外的病人都被救護車拉走后,黑崎一護總算松了一口氣,上樓休息。
“你感覺到了嗎”
進屋后,黑崎一護關上自己的房間門,朝著一旁坐在床上一臉陰沉的朽木露琪亞問道。
“廢話,即使隔著一層樓我都能感覺到。”
朽木露琪亞皺起了眉頭,說道,“真是奇怪,這只是巧合嗎那只鸚鵡身上的靈并沒有什么異常,可在茶渡的傷口上我卻聞到了虛的氣味。”
一邊喃喃著,她突然回想起今天白天那個叫軒浩的男人似乎發現了什么的舉動,更加疑惑了。
“難道說那個男人早就察覺到什么了嗎可是他察覺到的究竟是什么啊”
朽木露琪亞撓著頭,毫無線索。
“你在嘀咕什么呢”
黑崎一護滿臉疑惑。
“到底發現了什么,你倒是說啊”
“說個屁啊”
朽木露琪亞起身鉆進了衣櫥中,砰的一聲拉上櫥柜門。
“以我現在的狀態,僅憑一點氣息我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等那只虛自己現身才有辦法,你先看好茶渡吧”
“哦”
黑崎一護撓了撓頭,一臉懵逼。
他下樓探望了一下病床上躺著的茶渡,確認好對方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后,再次回到房間準備休息。
只要茶渡還待在診所里那就是安全的,畢竟這里有他和露琪亞兩個人,只要虛一接近就能提前感覺到。
可是,黑崎一護并沒有發現,在他剛離開病房后,躺在床上的茶渡泰虎就睜開了眼睛。
茶渡泰虎起身坐在床上沉默了片刻。
在感覺自己的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之后,他的目光望向了被放在床頭柜上的鳥籠。
“我們走吧,勇一。”
他呼喚著鸚鵡的名字,目光柔和。
“呼”
清冷的風吹進病房,白色的窗簾隨著微風飄蕩。
茶渡泰虎已經帶著鸚鵡消失在黑夜中。
“一護,不好了茶渡他沒在房間”
第二天清晨,黑崎一護被老爸的呼喊聲驚醒。
“什么”
黑崎一護得知事情后趕忙換上制服,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離開了家。
“露琪亞,你知道茶渡的家在哪里嗎”
奔跑中,黑崎一護抬起頭望著剛從自己房間翻墻下來的朽木露琪亞問道。
“知道。”
“那好,我們分頭找,你去他家,我去學校。”
說著,黑崎一護徑直地朝著學校的方向跑去。
“茶渡那家伙,如果已經沒事了的話,一定會去學校的。”
他對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簡直太了解了,雖然因為長相和身材的原因經常被當做不良,但實際上茶渡是個很老實的人,甚至連上學都會每天提前十分鐘到學校。
可是,當黑崎一護趕到學校,又等了片刻,連上課鈴聲都響起來了,茶渡的座位上依舊是空蕩蕩的,不只是茶渡,就連軒浩的座位上也是空蕩蕩的。
這讓黑崎一護回想起了做完朽木露琪亞的話。
“那個男人察覺到了什么”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黑崎一護腦海中升起。
他朝著學校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見了朝著自己揮手示意的渺小人影。
隨后,他在講臺上的老師一臉懵逼的目光中沖出了教室,下樓,朝著學校門口跑去。
而此刻,朽木露琪亞已經在門口等了他似乎很久了。
“你那邊找到了嗎”
“沒有。”
朽木露琪亞遺憾地搖頭。
她去了茶渡泰虎的家,也試著在周圍找了一圈,但都沒有發現絲毫的線索,說到底以她現在的狀態即使真的發現了什么或許也派不上用場,所以只能選擇先回到回校來了。
“可惡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我也沒辦法,虛不現身的話雷達也檢測不到。”朽木露琪亞解釋道,“通常虛在不現身吞噬人類靈魂的時候就藏身在現世和虛圈的夾縫中,死神沒有能力自己打開那樣的夾縫,只有等它出來攻擊茶渡的時候我們才能通過雷達知道它的位置。”
“可是上次那個家伙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