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浦原喜助口中的眼睛具體指的誰,不過這都無所謂,尸魂界藍染友哈巴赫有哪一個是能夠威脅到他的嗎沒有。
“嘛我知道您不會畏懼那些家伙啦,不過您身邊的人呢”浦原喜助意有所指的說著,“您總不能無時無刻盯緊身邊的每一個人不讓他們受到傷害吧何必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呢”
“行了。”
突然間,殺意收斂。
軒浩自顧自的朝著已經鎖定好的方向走去,“別以為自己很了解我,我做事不需要你來擔心,明白嗎”
“明白了”
感覺到壓在身上的殺意消失,浦原喜助稍微松了一口氣。
他轉身看著身后跟來的鐵齋、小雨和甚太,還有鐵齋扶著的體力還沒恢復過來的茶渡泰虎,甚至一旁的普通人類女孩。似乎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人受到這股恐怖的殺意影響。
換句話說,這次是他魯莽了。
“不過既然你來了,那爛攤子就交給你了。”
“額”
還沒等浦原喜助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已經消失無蹤。
“浦原先生我們該怎么辦”
鐵齋看著凌亂在風中的浦原喜助,有些猶豫的問道。
說起來這似乎還是他頭一次看見這貨如此吃癟的模樣,哦,旁邊的甚太已經憋不住快要笑得肚子疼了。
“咳咳”
浦原喜助盡量讓自己顯得體面一些,“還能怎么辦干活吧。”
“好的。”
鐵齋趕緊放下扶著的茶渡泰虎,然后和一旁的小雨、甚太一起開始對周圍的學生們替換記憶,不過當他看見還清醒著的有澤龍貴的時候有些猶豫。
“浦原先生,這個女孩怎么辦”
“你你們想干嘛”
有澤龍貴連連后退,額頭冷汗直冒。
她完全沒看懂這些人都在做什么,這個世界突然之間是怎么了
“替換掉記憶吧。”
浦原喜助輕輕撇了她一眼。
這個女孩并沒有覺醒完現術或是其他的能力,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能勉強感覺到虛存在的普通人罷了,還是讓她回歸到原來的生活比較好。
至于剩下的井上織姬還有茶渡泰虎
他沒辦法做決定,只能先保證他們兩人的安全,因為這兩人跟那個男人都有著他搞不明白的關系。
“唉我好歹也是個退休的隊長啊,怎么淪落到給人打雜的地步了呢”
浦原喜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頭望向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
他一直認為命運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只有被無知和恐懼所吞沒而失足的人們,才會墮入那被稱之為命運的濁流之中。
而現在,他似乎也變成了這樣的人。
本以為對這個世界已經足夠了解,但當剛剛他真正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無知,才會想起所謂的恐懼為何物。
僅僅是對方身上散發的殺意,就讓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去地獄走了一趟回來。
他完全無法想象那是弒殺了多少生靈的殺意,簡直就像是深淵一樣深不見底。
所以這個男人接下來想做什么呢
高樓上涼風吹拂。
深褐色的卷發在風中搖曳,茶渡泰虎坐在樓沿上俯視著下方的混亂,沉默不語。
他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但還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該做什么。
軒浩為他療傷之后留下莫名其妙的話就離開了,后來他才知道對方口中說的人是那個帶著帽子穿著木屐的奇怪男人。換句話說軒浩似乎早就料到了會發生的一切,并讓他聽從這個戴帽子的男人的話。
可現在的問題在于,這個戴帽子的男人沒有給他明確的指示,只是帶著他和井上織姬來到了高處。
“嗯”
身后傳來了呻吟一般的聲音。
茶渡回過頭,“你醒了”
“嗯這里是哪里”
迷迷湖湖被風吹醒的井上織姬撓著頭,有些不知所措。
“這些問題還是讓他來給我們解釋吧”
茶渡泰虎伸手指向井上織姬身后。
井上愣了愣回過頭,這時他才發現身后不遠處盤坐著一個穿著奇怪的男人。
“井上也已經醒了,可以告訴我們你究竟帶我們來這里做什么了吧”茶渡問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