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準備說了嗎斑目。”
“十二番隊隊長不不能這樣”
護士小姐有些猶豫的出生提醒,“病人還在休息,不可以打”
“給我閉嘴”
“轟”
一道靈子光束從涅繭利指尖射出,護士瞬間閉上了嘴巴,她腦袋旁邊的墻壁上被貫穿了一個圓整的空洞,如果繼續多嘴的話大概下一次就不只是墻壁變成這樣了。
“繭利大人”
這里是四番隊的地盤,一旁的涅音夢似乎覺得這樣不妥出聲想要提醒,但依舊被喝止了。
“你也閉嘴,音夢”
涅繭利面色陰沉,“難道你還想被五馬分尸嗎”
“十十分抱歉。”
涅音夢低下頭恭敬的退開。
而躺在床上的斑目一角只是斜著眼睛平靜的看著這一幕。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是個變態。
這件事情幾乎是整個靜靈廷盡人皆知的了。
地下的隊員們沒有人不畏懼這個男人,但不包括他,因為他來自十一番隊。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涅繭利輕蔑地俯視著躺在床上的斑目一角,威脅的問著。
“抱歉,涅隊長,不是我不說而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旅禍的目的還有去向,我真的都不知道。我想應該不會有那么蠢的旅禍老老實實交代這種事情給我一個失敗者吧”
斑目一角平靜的回答著,臉上的表情并沒有絲毫變化,別說恐懼了,甚至連正眼都沒看這位比自己高不止一級的隊長級別的人物。
不過他是個病人,通情達理的隊長應該能夠理解吧
很顯然并非如此。
聽了斑目一角的回答后,涅繭利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不悅了,“所以你就這樣一點情報都沒有得到,然后被人打敗狼狽的回來了”
“嗯。”
斑目一角依舊平靜的回答著,似乎事實就是如此,“我既沒有看到對方的模樣,也沒有聽到對方的聲音,那個家伙簡直太強了,一下子我就被打敗了。”
“哦是嗎”
涅繭利抬起手,張開的手掌指節錯動發出咯吱的聲音,“所以你個沒用的廢物還敢用樣的態度回答我的問題”
“抱歉,十二番隊隊長大人我的脖子受了重傷,轉不過來。”
斑目一角煞有其事的回答著。
“這不是理由你先為你的無力付出代價吧”
說著,涅繭利的手勐然間揮下。
但就在這時候,一只更加有力的手臂從上方抓住了他的手。
“真是令人驚訝,你什么時候厲害到有權利處置我的隊員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涅繭利身后,居高臨下的輕撇著眼前涅繭利,握緊的手越發用力,幾乎能夠聽見涅繭利手腕上傳來的咯吱響聲。
“涅。”
“更木”
涅繭利咬牙切齒的喊出突然出現的男人的名字。
他知道,既然這個男人來了那么這件事情只能到此為止了。
“哼”
輕輕冷哼一聲,他用力擺脫了更木劍八的束縛,然后帶著一旁的涅音夢轉身就走。
“”
更木劍八只是沉默的輕撇著身邊離去的身影沒有說話。
雖然他很想砍這個變態沒錯啦,但是現在他對擊敗自己隊員的旅禍更加感興趣。
想到這里,他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斑目,那家伙真的有你說得那么厲害嗎”
沒錯,剛才斑目一角扯皮的話他在門口全聽見了,并且還信了。
“額”
斑目一角有些汗顏的扭過頭看著自家隊長。
他家隊長什么都好,就是興奮起來的樣子有些可怕。
“隊長”
“吼呀我也在”
草鹿八千流從更木劍八背上伸出腦袋,攀在對方肩膀上朝著病床上的斑目一角揮手。
“啊副隊長也來了。”
斑目一角額頭冒出冷汗。
剛才的話好像被隊長聽見了,而且似乎對方還真信了
那么接下來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