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就是殺害藍染隊長的兇手”
雛森桃眼角帶著淚痕,握刀的手有些顫抖。
她也難以相信眼前的就是真相,但藍染隊長留下的信里就是這樣寫的啊
我恐怕是回不來了,所以,我把真相都寫在了這上面。
關于對朽木露琪亞審判,是有人在幕后操縱著的
他的目的并非對朽木露琪亞行刑本身,而是為了要奪取某樣東西。這件東西就是雙殛。
只有在行刑的時候才會解除封印的雙殛,其矛的前端擁有著等同于數百萬把斬魄刀的破壞力,而行刑架也擁有與之同等的防御力。而且在行刑的時候,為了砍斷、貫穿死神的身體,那股破壞力還會在瞬間膨脹數十倍。
欲意行刑之人,企圖將這股破壞力永愛毀滅整個瀞靈廷上面,那個恐怖的家伙名叫日番谷冬獅郎。
“藍染他是這么寫的嗎”
聽著眼前的雛森所描述的內容,日番谷冬獅郎不可置信的問著。
“沒錯他后面還寫著今天晚上我會把他叫到大圣壁前。不管怎么樣我都必須阻止他。若他仍然一意孤行,我已有了抱死與之一戰的覺悟。要是我死了雛森,請你務必秉承我的意志,為我報仇,阻止他這是我最后的請求,不是以五番隊隊長之名,而是以一個人請求你這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雛森桃的淚水不斷從眼眶中涌出,而手中感到刀依舊還放在眼前之人的脖頸處。
“荒唐”
日番谷冬獅郎聽著雛森說的內容咆哮著,“這封信的里的內容簡直是漏洞百出”
哪有人會愚蠢到這種程度
死后讓一個比自己還要弱的姑娘去完成這樣危險的任務
真要是發現了這種恐怖的企圖,不應該報告總隊長大人讓他定奪嗎
還什么這是這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嘖,這分明是沖著雛森和自己來的陷阱幾乎在一瞬間,日番谷冬獅郎就看穿了這封信的本質。
可是并沒有任何意義,因為眼前這個傻姑娘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雛森桃像是想要給自己勇氣一般,咆哮著抬起斬魄刀朝著眼前的少年斬下。
轟
斬魄刀落在地面頓時將地板斬裂。
而日番谷冬獅郎只能退后躲開。
他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女人,語氣中帶著些許焦急,“你個笨蛋,雛森你好好想想我要是死了,為我報仇這種話是你所認識的藍染會留下的話嗎我們所認識的藍染,即使真的糊涂到會去打這樣一場毫無把握的仗,也不可能是會留下這樣危險的任務讓自己的部下去善后的孬種”
“可是”雛森桃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再次朝著日番谷冬獅郎的方向沖過來,手中的斬魄刀也再次揮舞,“他明明就是這也寫的啊我不可能看錯的那的的確確是藍染隊長的筆跡我也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實,但是藍染隊長就是這么說的啊”
“”
日番谷冬獅郎沉默的再次避開。
難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這樣不值得信任的存在嗎
他無法向眼前之人問出這樣的問題,因為這根本就沒意義。
他和雛森的關系是青梅竹馬,也僅僅是青梅竹馬,至少對這個女孩來說是這樣的。
一切不過是一廂情愿罷了,要以這樣的身份去撼動雛森心中最信任的人留下的遺愿,根本不可能。
“我藍染隊長我我我已經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辦了冬獅郎”
雛森桃像是陷入了某種極為糾結的困境中,眼里滿是絕望。
看著眼前淚流滿面的女孩,日番谷冬獅郎臉上的神色變得冰冷無比。
原來如此,原來還是會糾結嗎
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