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你實在是太危險了。”
“哎呀呀,剛才那道落雷真是好嚇人啊要是那時候舉起刀的話會不會被劈到啊”
同樣是在山崖之下,林子另一處偏僻的角落中,兩個正在摸魚的男人閑聊著。
“笨蛋,現在可是晴天,哪來的落雷啊那是鬼道啦怎么可能打到我們。我看你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一角。”
射場鐵左衛門鄙夷的忘了身邊的人一眼,隨后扔出手中的酒葫蘆。
“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鬼道是一竅不通啊”
斑目一角輕輕咂嘴,接過酒葫蘆仰頭豪飲,“管它的,反正也搞不懂就干脆不去學啦,鬼道原本就不適合我這種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個生來就是個會斬拳走鬼的全能天才”
“什么天才啊,明明是中庸好吧”射場鐵左衛門無奈的搖了搖頭,“什么都會,但沒有一樣是拿手的,混到現在也不過是個副隊長。”
“砍你啊嘚瑟什么呢”斑目一角越聽越氣,一把將酒葫蘆扔回去,“就是要你這種全能的家伙才容易當上副隊長啊像我這種偏科的還得再努努力。”
“你個白癡,喝完了還扔回來給我干嘛”
射場鐵左衛門倒了倒酒壺額頭青筋暴起。
“不服嗎就是單純的想砸你”
“沒辦法了再來干一架吧”
“好誰怕誰”
“剪刀石頭布”
“男生女生配”
“啊呸”
“我怕說的是干架不是猜拳”
“誰怕誰啊”
“怎么回事啊四處好像都很熱鬧但是”
高處的樹干上,石田雨龍憑著對靈壓的感知和視力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怎么說呢,太奇怪了。
你們這樣也算是戰斗嗎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啊
無論是夜一那邊還是另外兩個陌生的靈壓那邊,打起架來都像是在演戲,似乎只有黑崎一護那家伙是真的在戰斗。
“嘿嘿,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草鹿八千流一臉天真的笑著,“大家都玩的很開心啊”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就這么干看著嗎”
“嗯哥哥他讓我們什么都不用做。”井上織姬捏著拳頭。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她還是有擔心遠處正在和露琪亞小姐的哥哥戰斗的黑崎一護。
“真的不用去幫忙嗎”
石田雨龍注意到井上織姬的目光,同樣皺起了眉頭。
實際上他也有些擔心這個家伙。
明明已經成功救到朽木露琪亞了,為什么還非得留下來和那個面癱男打一架啊
“不用”
井上織姬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微微搖了搖頭,“因為這是他自己的意志。”
“嘻嘻,是啊是啊,小一他現在看上去好像很開心啊,要是小劍這種時候被人打擾的話會很煩啦。”草鹿八千流一副我很懂的模樣,笑著點頭贊成。
鐺
兩道模糊的影子交錯而過,刀劍爭鳴聲響起。
“進步得的確很快,瞬步都已經完全掌握了嗎只是就憑這樣你就想戰勝我嗎”
朽木白哉停下腳下的步伐,淡淡的評價著,氣息沒有絲毫的變化,這樣的戰斗對他來說連熱身運動都算不上。
“呵,還真是從容啊”黑崎一護肩扛著斬魄刀嘴角咧開,“還有功夫在這里不慌不忙的分析我的實力,這樣真的好嗎雖然說得那么輕松,但是打了這么久你連我的毫毛都沒傷到啊。”
“看來稍微的進步讓你有些忘乎所以了啊,小子。”朽木白哉目光變得危險起來,緩緩抬起手中的斬魄刀。
雖然對方囂張的模樣的確是讓他很不爽,但實際上也確實像對方所說的一樣,繼續這樣戰斗下去根本就沒有意義,雙方都傷不到對方。
“怎么終于肯收起你的架子動真格的了嗎”黑崎一護嘿嘿笑著,“是始解還是解”
“解小子,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朽木白哉語氣冰冷,“要死在我的解之下,你還不夠資格。”
雖說夜一那家伙信誓旦旦的說過要讓這小子在三天之內強到能夠打敗自己,但他只當這是唬人的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