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他們好像從來都不是。
井上織姬是那個男人最關心的人,是他當做妹妹一般對待的存在,去見他理所當然。
但自己是死神啊,和虛完完全全的對立面,現在能夠活著完好站在這里,完全都是拖井上織姬的福,為什么會認為自己來到這里就有資格見那個男人了呢
而現在藍染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很顯然也是那個男人的意思。
這一刻,朽木露琪亞意識到自己似乎從一開始就弄錯了。
那個男人并不是在和他們開玩笑,他是真的準備對尸魂界出手。
因為從一開始就是認真的,所以不會顧忌所謂的朋友,情面,不應該說顧及到情面的問題人家已經足夠給她面子了,如果換成其他的死神來到這里想問什么,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
「看來你好像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啊,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藍染微笑著俯視著眼前神情凝重的朽木露琪亞,「沒錯,織姬小姐有資格去面見王,,是因為她是王,的妹妹,而你呢朽木小姐我這樣稱呼你已經是看在織姬小姐的份上了,依靠著別人才能保住性命茍延殘喘的你又有何資格去面見那位連我們都無法輕易得見的王,」
實際上除了妮露之外,這里的所有人包括他都沒有資格在沒有經過允許的情況下踏足禁地,他相比其他人權限要大一點,可以向那個男人申請去往哪里,而手下的這些破面,除了拜勒崗之外甚至連申請的資格都沒有因此這些家伙從誕生開始就只知道王,的存在而從未見過其尊容。
「她不可以和我一起去見哥哥么」
一旁的井上織姬聞言微皺著眉頭問著一旁的拜勒崗,對于藍染的話她不怎么信任,但拜勒崗作為哥哥的直屬部下,應該是值得信任的。
「抱歉,小姐,我所接到的命令只是將您帶到大人的面前,至于其他的」拜勒崗語氣中有些無奈,微微搖了搖頭。
在虛圈,那個男人的命令就是絕對,對方沒有吩咐的事情,幾乎沒有人敢去做,除了藍染這個瘋子。
實際上藍染來到虛圈已經死過不止一次了。
這個家伙就像這些破面對他的評價一樣,不知畏懼為何物。
包括他在內,沒有人想面對死亡,的恐懼,甚至連見都沒見過那位大人的破面們根本就不知道死后還能被復活這件事。
不過有時候知道少了也許是好事,反復去世的感覺其實并不好受。
別問,問就是他也體驗過,否則怎么會像如今一樣乖巧懂事。
而且最讓人恐懼的是,生死這種事情在當你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就不由你自己主宰了,你甚至無法知道自己下次死亡之后還會不會再次醒來。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人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總之拜勒崗是不想再次體驗的。
但藍染這個瘋子和他不一樣這家伙似乎對此樂此不疲。
而且最讓拜勒崗郁悶的是,藍染這個家伙似乎對那位大人來說挺有利用價值,因此每次殺死這貨之后都會將其復活,雖然藍染本人對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沒錯,藍染其實對死亡并不畏懼,甚至完全不在意下一次死亡之后是
否能夠活過來。
這個瘋狂的家伙更專注于想要弄清楚這樣的過程是怎么發生的。
可以說整個虛圈除了那位大人之外,拜勒崗現在感到最麻煩的家伙就是藍染這個家伙了,就連妮露都得往后靠一靠。
這樣的順序并不是按實力來排名的,他只是單純的應付不來這樣的類型。
「聽到了么這回就連織姬小姐都幫不了你了呢。」
藍染朝著朽木露琪亞呵呵笑著。
而對此拜勒崗只是保持沉默,心想大概只有這種時候這個家伙才會如此遵守紀律,。
「我要怎么才能去見他」
朽木露琪亞沉默了片刻,沉聲問道。
弄清楚一切之后,她明白想要見到那個男人什么代價都不付出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也在她的接受范圍之內就是了,畢竟她一開始的計劃是哪怕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虛圈去那到個男人面前。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很簡單」
藍染笑著想要回答,但突然間卻眉頭一挑。
「嗯」
三道微弱的靈力波動從極遠的方向而來,在場的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變了,有驚訝,有緊張,有興奮,有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