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國緣一死后日之呼吸就一直銷聲匿跡,我還以為已經失去傳承了。”煉獄真一郎突然笑起來,“哈哈哈哈,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到!看樣子我們離真正戰勝鬼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真的嗎?”產屋敷憲一臉上也露出驚訝的表情,這件事情他還是現在才聽說。
“是的,我的祖父就是跟著繼國緣一先生學習的呼吸法,”煉獄真一郎肯定道,“當年緣一先生離開鬼殺隊的時候祖父他其實是反對的,但是面對眾人的壓力他無能為力,能做到的只是將關于‘日之呼吸’的內容都記錄在了書籍中,我曾經觀摩過祖父記錄下來的內容,而且我在還剛入鬼殺隊的時候還曾經被緣一先生搭救過,不會弄錯的!”
“……”
聽著煉獄真一郎與產屋敷憲一的對話,軒浩此刻有些汗顏。
草率了,他似乎忘記跟那個丫頭打招呼別告訴其他人是他傳授的呼吸法了。總感覺如果有人問那個丫頭,他的事情遲早露餡,他還想著要低調來著……能夠少些麻煩的事情自己也樂得輕松。
“這樣啊!那么或許……咳咳……”
產屋敷憲一得知有人繼承了繼國緣一的日之呼吸后似乎變得有些激動。
“主公!您沒事吧?”煉獄真一郎趕忙上前。
“咳……沒事,”產屋敷憲一伸手制止,“我們鬼殺隊與鬼的較量持續了已經幾百年了,唯一一次看見希望的時候是在緣一先生當年擊敗‘鬼王’鬼舞辻無慘的時候,但是可惜……”
“可惜當年的緣一先生并不知道無慘的手段。”煉獄真一郎也有些惋惜地搖頭。
這件事他聽自己已經過世的祖父說過,據說祖父當年跟緣一先生的關系貌似挺不錯的,因為當時正是祖父將緣一先生帶來鬼殺隊的。
“是的,”產屋敷憲一緩緩點頭,“緣一先生錯過了唯一能夠斬殺鬼舞辻無慘的機會……從那以后無慘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了,已經過去幾十年了!如今緣一先生在幾年前去世,我想鬼舞辻無慘很快就會卷土重來,本以為鬼殺隊會再次陷入危機之中沒想到緣一先生的劍技居然傳承下來了!這是大好事啊!”
“是的,而且我們還有了新任的‘明柱’。”煉獄真一郎哈哈笑著看著身邊的軒浩,“這樣一來我們說不定又有機會對付鬼舞辻無慘!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再跑了!”
“嗯。”產屋敷憲一微笑著似乎很贊同。
而軒浩只能表示你們真的想多了……
他不好磨滅這些人的希望,畢竟因為他的原因導致鬼舞辻無慘貌似根本不敢出來,這些人渴望的機會貌似泡湯了……這讓他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呢?
“不過……還是需要再等些時日。”煉獄真一郎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她現在還太過稚嫩了,遠遠沒有成長到能夠對抗鬼舞辻無慘的地步。”
“的確,”產屋敷憲一也將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緩緩點頭,“聽說這次‘最終選拔’中出現了‘十二鬼月’當中的下弦之陸,是軒浩先生從它的手中救出這個女孩的吧?”
他的目光望向軒浩。
“是的。”軒浩如實回答,“不過這只下弦鬼弱得出奇,似乎不是擅長戰斗的類型,應該只是無慘身邊的秘書之類的角色,用它來作為參照不妥。如果嘉神川真夜的體力充足,我感覺應該能夠獨立討伐這只下弦鬼,不用我出手。”
“原來如此,”產屋敷憲一微微點頭,“這樣的話還是需要多多磨礪才行,不過……我想下弦之鬼不會莫名其妙出現在藤襲山才對?”
“……”軒浩愣了愣,突然想起了重要的情報,“是的,我當時從這只鬼的嘴里好像聽到它是被無慘專程派來殺死這孩子的。”
“果然嗎?”產屋敷憲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那么看樣子無慘已經注意到‘日之呼吸’的傳承了,按照他的謹慎程度一定會想方設法將‘日之呼吸’的傳承斷掉。”
“放心吧!主公。”煉獄真一郎拍著胸口保證道,“我已經是快要退役的人了,讓我發揮一些余熱吧!我會在暗中關照她的!”
“也好。”產屋敷憲一微微點頭,“不過你也要小心行事。”
他知道煉獄真一郎的情況。
這個男人身上有著舊傷,所以現在已經很少出去執行任務了,他甚至一直想要這個男人早些退到二線做一名培訓師的,但是這個男人太倔了,無奈之下他只好同意讓這個男人守在狹霧山附近做著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過即使身上有傷,煉獄真一郎的實力依舊是鬼殺隊中頂尖的,雖然因為傷勢不能持久戰斗,但是如果只是暗中保護人的話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是!”煉獄真一郎燦爛地笑著,似乎又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煉獄真一郎走后,軒浩被單獨留下了。
“軒浩先生,我想請求您一件事情。”產屋敷憲一說。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