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是個少爺來著!聽說有些有錢人家的少爺都有一些變態的嗜好,說不定……
“您……您要試試看嗎?”
女人獻媚的將自己手中的皮鞭交給男人。
她猜測這個男人說不定是自己的同道中人!
“哦?好啊。”
鬼舞什無慘饒有興趣地接過皮鞭,緩步靠近倒在地上的小女孩。
此刻的小女孩已經奄奄一息,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斷氣的樣子。
“真是可憐,人類果然是一種脆弱的生物,這就要死了嗎?”他輕輕蹲在小女孩面前,語氣中略帶嘲諷。
他深知人類的脆弱,并且十分厭惡這種搖搖欲墜的生命,因為這會讓他想起自己的曾經。
人類的生命脆弱無比,輕輕觸碰就會支離破碎,所以為了活下去他早就不做人了。
鬼舞辻無慘提起女孩的頭發,看清楚了這張臉,臉上滿是淚痕,漂亮的雙目中沒有了神采,但他似乎從里面看見了有趣的東西。
那是憤怒。
“呵呵。”他嗤笑著,“你想要活下去嗎?”
小女孩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
只是用手死死地捏住這個男人的衣角,似乎將這個突然闖入這里的男人當成了唯一的希望。
“有趣。”
鬼舞辻無慘紅梅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殘忍。
“您……您在干嘛?”
身后的女人聽見男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有疑惑,她完全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要問這個野種想不想活下去這種問題。
難道是……看上這野種了?
女人的眼里閃過一絲怨恨,又是你,又是你,又是你!又是這張臉嗎!?
女人上前,似乎準備送這個小女孩下地獄去。
不過她并沒有注意到蹲在地上的男人已經將手指刺入了女孩的額頭中。
黑暗中,小女孩的臉上正冒出猙獰的脈絡,面色痛苦,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楚。
當女人靠近的時候,鬼舞什無慘也緩緩起身,他微笑著伸手,似乎要撫摸這個靠近的女人。
昏暗的環境中女人似乎沒能看見男人指尖染著的血液,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大腦被一根手指貫穿,有什么東西順著那根手指涌入自己的身體中,痛疼欲裂,整個人似乎都要被某種莫名的力量撐爆了。
“來吧,就讓我看看,你們誰有資格活下去。”紅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著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兩個人類。
哦不,現在是鬼了。
地上的小女孩已經緩緩從地面爬起,她的目光里滿是憤怒和仇恨,明明已經變成了鬼,可身上的傷痕依舊沒有復原,似乎是為了銘記身為人類時遭受的痛苦,她自己抑制住了傷口的愈合。
她撕碎了那根曾經鞭打自己的皮鞭,面目猙獰地望著眼前痛苦抱頭在地上掙扎的女人。
“哦?”
鬼舞辻無慘好奇地看著這個剛剛得到她血液的小女孩,似乎有些驚訝于她能夠如此之快的適應剛變為鬼的痛苦。
小女孩撲到女人身上撕咬,趁著女人還在地上苦苦掙扎瘋狂地進行報復。
她的手和嘴染滿了鮮血。
而地上的女人被咬得痛苦慘叫,慘叫之后似乎逐漸適應了痛苦開始反撲。
一大一小兩只鬼在地上相互擁抱撕咬,就像是沒有理智的野獸般瘋狂。
她們身上受傷的部位幾乎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會恢復,鬼與鬼的廝殺永遠也分不出勝負,她們似乎只能痛苦地相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