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叢生的破舊木屋外,小女孩背靠著有些腐朽的木墻蜷縮成一團。
她的身上滿是傷痕,穿著單薄滿是污泥的破舊衣服。
空洞的眼睛里沒有絲毫的神采,只是每當寒風吹過,她會像應激反應一般地身體顫抖。
好餓,好悲傷,好空虛,好痛苦,好孤獨……
女孩眼神空洞地不知道到在看哪里,她好像哪里也去不了。
因為此刻她的腰間被一根粗壯的麻繩緊緊捆住,像是看家門的狗一般被綁在破木屋的門外。
“喂!”
繩子被人解開了。
“別睡了,起來!”
男人暴躁地拖拽著繩子,將蜷縮成一團的女孩拉起來。
女孩抬起頭,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父親,目光呆滯,就像是沒有感情。
又要挨打了嗎?這樣也好,暈過去的話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可是今天讓她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男人并沒有鞭打她,而是拉著繩子帶著她來到的集市里。
她又被綁在了一邊的柱子上,目光空洞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交談。
她有些不明白父親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交談著什么,只是最后聽見了金屬清脆的聲音,她看見那個陌生的男人好像把一些零散的金屬塞到自己父親的手中,然后父親就開心地離開了。
女孩的目光里閃過一絲驚訝,因為這似乎是她從出生開始第一次看見父親臉上的笑容。
是有什么好事發生嗎?
那個陌生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進打量了她一下。
伸手撥開她的頭發,看了看她滿是污泥的臉,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解開綁在木樁上的麻繩。
女孩仍舊呆呆地愣在原地。
直到腰間的麻繩動了動。
“走了!發什么呆呢?”
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再次拉了拉麻繩。
女孩目光呆滯地回頭看了看。
為什么父親走的方向與她現在要去的方向完全相反呢?
沒有人給她答案,她只是被繩子粗暴地拖拽著,最后乖乖地跟著眼前的陌生男人走。
……
煉獄杏壽郎在成功殺死下弦之鬼后,順利地晉升成了新的炎柱。
接下來的兩年里,鬼殺隊平穩發展,并沒有出現什么意外,空缺的柱之位也被陸陸續續出現的劍士們補上。
而軒浩這兩年中除了不時出門尋找靈魂碎片或是鬼舞辻無慘的蹤跡以外,一直都呆在蝴蝶居中。
他‘活過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連柱當中都只有負責蝴蝶居的花柱知道他醒來了。所以呆在蝴蝶居是最好的選擇。
很少有人知道軒浩的存在,原本他的生活應該很清凈的,但是那個叫做甘露寺蜜璃姑娘讓他很頭疼。
不得不說甘露寺蜜璃確實是個天才,從創造出屬于自己的呼吸法開始,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得到鬼殺隊所有人的認可成為了‘戀柱’。
只是讓眾人都不太理解的是,這戀柱似乎對‘隱’的成員情有獨鐘,總是想著各種各樣的法方到蝴蝶居竄門,似乎是為了尋找某個隱的成員。
別人不理解,軒浩卻很清楚,這姑娘是饞他身子!
因為這姑娘表現得也太過明顯了,每次看著他的時候都一副花癡的模樣。
但是說她是花癡好像也不太對,因為這姑娘連他的臉都沒見過,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
“媽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