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偽裝成了人類的模樣,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炭治郎無比地清楚這個婦女和女孩都只是普通人類而已,看上去她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邊的男人是一只吃人的惡鬼。
日輪刀像是卡在了刀鞘,炭治郎沒辦法繼續拔刀了。
因為現在拔刀的話眼前的無慘肯定會將自己懷里的女孩身邊的婦女甚至整條街的人當做人質。
“怎么辦”
炭治郎愣愣地呆立在原地,他似乎搞砸了。
“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這股味道鬼舞辻無慘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地詢問著眼前的少年,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因為他從這個少年身上聞到了淡淡的某種味道,某種讓他深惡痛絕的味道。
“看樣子你似乎相當著急呢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嗎”
你,還,有,臉,問炭治郎心中無比的憤怒,但理智告訴他不可以現在動手。
擁擠的人潮不斷地從身邊掠過,他不斷地告誡著自己,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怨將整條街的人卷入危險之中。
戰斗一旦打響,整條街都將化作血海,無數人家將被卷入悲劇之中。
“親愛的,你認識這孩子嗎”婦人問道。
“不認識,”鬼舞辻無慘撇開目光,“至少我對這孩子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啊。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他轉身帶著婦人和孩子離去,轉身的瞬間揮出的手在一旁路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們走吧。”無慘微笑著帶著兩人離去。
“等”
炭治郎剛想阻攔,卻被一旁突然發狂的路人分散了注意力。
“啊啊啊”
“親愛的,你怎么了”
女人驚叫著看著自己突然間變得面目猙獰的丈夫。
“噗”
鋒利的指甲抓住了女人的衣服,利齒一瞬間咬上了她的肩膀。
恍惚間,無慘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人海里。
但是此刻的炭治郎卻沒有辦法去追。
“住手”
他趕緊撲過去將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推開,按在地上制服。
“發生什么事了”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周圍的行人現在才反應過來好像出事了。
人們看著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女人肩膀上的血跡。
“見血了”
“快快叫警察”有人大喊著,整條街都陷入了混亂之中。
炭治郎臉上滿是憤怒,一邊按著地上的男人,一邊朝著鬼舞辻無慘消失的方向咆哮,“鬼舞辻無慘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即使追到地獄的盡頭我也一定會親手砍下你的腦袋”
“”
聽見這似曾相識的話語,鬼舞辻無慘回過頭冷漠地看了地上的少年一眼,但就是這一眼,讓他突然間愣住了。
他的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那個耳墜”
此刻他才注意到這個少年耳朵上掛著的耳墜。
記憶已經有些久遠,但那對標志性的耳墜,以及額頭的斑紋讓他突然間感到一陣惡寒。
恐懼像是跨越了時空將他籠罩,那熟悉的話語像是真的來自地獄的呼喊。
那么一瞬,鬼舞辻無慘甚至以為是繼國緣一從地獄歸來了。
不,不僅如此,還有那股讓他煩躁的味道鬼舞辻無慘總算是想起來自己在哪里聞到過這股味道了。
是另一個他同樣痛恨的男人身上的味道那個名叫軒浩的怪物
“不,不可能的他們已經死了五百年沒有關于這兩個人的消息,他們的傳承應該已經斷絕了才對”
鬼舞辻無慘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從五百年前開始,鬼殺隊的劍士中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與這兩人有關的人,他不可能搞錯,這兩個人的確是已經不復存在,甚至連后人都沒有留下。
可是現在
為什么會出現一個這樣的少年,居然同時讓他想起了這兩個恐怖家伙
這不合理,這完全沒有任何關聯這個少年與那兩個人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簡直弱得可憐
鬼舞辻無慘不斷地否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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