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只鬼沒有動作只是站在原地,他不太好判斷。
“禰豆子,把躺在病房里的那個無辜的女人帶到安全的地方。”
對方的破壞力很強,這座宅邸大概禁不住再砸幾下,那個被鬼咬傷的普通人留在屋里太危險了。
所以炭治郎輕輕囑咐好禰豆子帶著無辜的人離開。
緊接著他隔著彌漫的煙塵鎖定了那兩只惡鬼的味道。
“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在屋外響起。
朱紗丸接住了回到手中的線球,再次將它高高舉起。
頓時那只原本纖細的手臂變得膨脹起來,猙獰的青筋在上面凸起力量開始凝聚。
她同樣鎖定了屋里的人。
之前的攻擊是為了破開障眼法隨便亂扔的所以沒能命中人,這一次可不一樣了。
“去死吧,人類”
“噌”
就在線球快要脫手的時候,一道清脆的刀鳴聲響起。
刀光斬破了煙塵在夜空中劃出銀色的軌跡。
“噗”
“阿勒”
朱紗丸有些疑惑地轉頭看著自己舉起來正在用力的手臂。
力量被切斷了,一條血線浮現在她的手腕上,緊接著鮮血迸射,整個手掌連同著線球一起墜落在地上。
她摸了摸脖子上淡淡的血痕有些詫異地轉身看著停在自己身后的少年。
這一刀原本是想將她的舉起的手臂連同著脖子一起斬斷的,可惜她在關鍵時刻偏頭了。
“好像挺有意思的,看樣子今晚可以好好玩兒了”
果然沒那么簡單嗎一擊未果的炭治郎握著日輪刀警惕地盯著眼前的鬼,并且還時刻提防著身后不遠處的樹上。
惡臭的氣味告訴他那里還藏著另外一只惡鬼。
這兩只鬼跟之前他遇見的鬼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不知道他們究竟吃了多少人,又究竟有多強,濃郁的惡臭氣味只是聞到就感覺沉重了許多。
“該怎么做現在的我能同時應付這兩只鬼嗎”
炭治郎繃緊了神經,蓄勢待發。
“帶著花牌耳飾的劍士原來就是你啊”
朱紗丸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我開始有些理解那位大人為什么要讓我們來殺死你了。”
那位大人是無慘派來的鬼嗎炭治郎眉頭皺著眉頭。
“珠世小姐請躲遠一點,這里交給我。”
他朝著還在屋里的珠世提醒道。
“不用在意我們,畢竟我們也是鬼啊”
“我知道,但即使是鬼,也會痛的吧”
炭治郎腳下步伐挪移,擋在了珠世和愈史郎身前。
“”
珠世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的背影。
熟悉的耳飾在風中搖曳,摻雜著紅色的頭發,還有同樣溫和的性格,這一刻珠世仿佛真的看見了那道跨越數百年的身影再次站在這里。
不管如何,這個少年是值得她信任的。
“阿勒原來還有其他的礙事的家伙啊”
朱紗丸看見炭治郎身后的兩道身影微微吃驚,“你們是鬼嗎原來如此,你們就是那位大人說的叛徒啊看來今天我能立兩件大功啊”
說著,她早已恢復的手臂再次舉起了線球。
這一次動作比之前還要快,炭治郎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迎面而來的線球,炭治郎眼神微凝。
這一球徑直的軌跡是朝著他身后的珠世小姐去的,不過他并沒有打算躲開。
雖然線球的速度很快,但還沒超出他的反應范圍。
全集中,水之呼吸。
炭治郎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七之型,滴波紋突刺曲。
他的刀尖沿著曲線突刺,如同蜻蜓點水般急速,原本平靜的空氣就像是水面一般泛起漣漪。
這是水之呼吸所有劍技中最快的一招,要刺中線球應該是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