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
興奮的聲音傳來,緊隨其后的是壓迫感。
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以及排山倒海般的戰意。
那是從無數場戰斗中磨煉出來的極致戰意,是曾經戰勝無數的強者狂暴的殺機。
“來了退后。”
煉獄杏壽郎朝著炭治郎等人沉聲道。
可炭治郎等人似乎被這股戰意震懾到了,身體絲毫不能動彈。
一時間,炭治郎等人感覺正朝著這里而來的并非一只鬼,而是一浴血的修羅。
那道身影還未至面前,氣勢就已經撲面而來將他們震懾住了。
伴隨著劇烈的轟響,一道疾行的身影在幾人面前停下,帶起的煙塵逐漸消散,炭治郎等人都看清楚了來人的身影。
這道身影環視著眾人,似乎正在尋找著什么。
最后,他將目標鎖定在身著烈焰羽織的煉獄杏壽郎身上,臉上露出狂放的笑容。
“他在笑什么”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來到這里的猗窩座毫不猶豫的發起了進攻,他高高躍起,揮拳落下,目標卻是不是杏壽郎,而是在杏壽郎身邊的炭治郎。
“”
看著這突如其來的進攻,炭治郎根本來不及閃避。
雖然煉獄先生已經叫他退后了,可是這只鬼是在來得太快,速度與之前遇見的鬼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即使是下弦之鬼在這只鬼面前都緩慢得像是嬰兒。
眼看著拳頭就要落在炭治郎的腦門上,這一拳下去不論炭治郎的腦袋再怎么堅硬,都只會有粉碎的結果。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一旁的煉獄杏壽郎動了。
帶著烈焰紋路的日輪刀由下自上斬出。
炎之呼吸,二之型,烈炎滔天。
利刃切割骨肉的聲音響起,那是日輪刀切開猗窩座拳頭將其整個手臂一分為二的聲音。
“哦”
猗窩座的口中發出略顯疑惑的聲音。
對于自己的手臂被切開,他似乎并未感覺到疼痛,只是有些好奇為什么眼前這個烈焰般的男人會出手保護這樣一無是處的弱者。
身形急速后退,幾個跟頭翻越到安全距離。
猗窩座舔了舔已經愈合的手臂上殘留的血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刀不錯。”
“”
面對這只鬼由衷的夸贊,煉獄杏壽郎并未感到高興,而是神色嚴肅的隨時準備開戰。
“上弦之叁”
終于反應過來的炭治郎有些吃驚的看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鬼。
“是的。”
杏壽郎微微點頭。
眼前的這只鬼是上弦之鬼沒錯了,而且是排名很靠前的上弦之叁。
他剛才的那一刀沒有對這只鬼造成絲毫的有效傷害,轉眼之間對方就完全恢復了。這恐怖的恢復速度以及撲面而來的洶涌鬼氣,無一不預示著這只鬼的強大。
劫后余生的炭治郎開始變得緊張起來,為什么這只鬼會從軒浩所在的方向跑過來。
“這只鬼是從老師的方向過來的難道說老師出了什么意外嗎”
“”面對炭治郎的提問,杏壽郎同樣感到疑惑,只能微微的搖頭。
“老師”
對面的猗窩座聽完兩人的交談又看著杏壽郎憂心忡忡的樣子皺了皺眉頭。
這樣可不好。
礙事的家伙有些太多了,他可不想與這種狀態的對手交戰。
于是猗窩座疑惑的用手指撓了撓額頭,問道,“你們說的是那個老態龍鐘的家伙嗎”
“你把那位老先生怎么樣了嗎”
杏壽郎有些驚訝地抬頭望向遠處的這只鬼。
就鬼而言,這只鬼的表現很奇怪。
突然出現又突然進攻,可是一擊不成之后,反而不著急了,甚至還開始搭話
“沒怎么樣。”
猗窩座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樣的老家伙我沒興趣,我現在只想跟你打。”
“是嗎。”
煉獄杏壽郎皺了皺眉頭,“那剛才為何會對灶門少年出手”
“那位大人給我的任務罷了。”
猗窩座直言不諱,“而且這個小鬼太弱了,我覺得他會妨礙到我們的交談。”
“我們之間應該沒什么好談的吧”
杏壽郎握著日輪刀,直面著眼前的惡鬼。
“你是鬼,而我是人類,我對你的只有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