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您這是干嘛有話咱們好好說啊,干嘛動刀子呢”
“感謝你告訴我花魁在哪里。”
軒浩禮貌的微笑,然后收起笑容,面無表情的提著刀朝著樓上走去。
“等你等等”
老板娘因為那柄散發著深寒冷意的長刀不敢上前阻攔,只是嘴里依舊喋喋不休。
“我我我警告你啊再不停下了我就喊人了對喊人報官”
“放心,放心。我只是個沒多少時間的老人家了,就上去找花魁聊聊天,不做什么。”
老人回過頭,又微笑著朝著老板娘解釋著。
但是這句話在老板娘而多里聽上去卻更像是威脅。
那和善的微笑讓她感覺毛骨悚然,就像在說我都是個沒多少時間的老家伙了,你們有本事就上來拼命,老子砍死一個不虧,帶走兩個還賺一個。
開什么玩笑,像這種拿著刀的老瘋子就算喊人來又有幾個敢真的上去阻攔的老板娘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美麗的小姐,你沒事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張帥氣逼人的臉闖入她的視野里。
望著那銀白色有些散亂不羈的長發,老板娘瞬間犯了花癡。
“莫西莫西”
宇髓天元在老板娘眼前揮了揮手。
“啊”
老板娘這才反應過來,“快,快,快報官”
“別著急,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好嗎”宇髓天元朝著她眨著眼,“我們家老爺子跟你們添亂了,放心,我這就攔住他。”
說著他安撫好眼前的女人就跟在走在前面的老人身后一起上樓了。
或許是老板娘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張帥臉上,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身上也特么帶著刀。
樓上。
炭治郎正在勤快的幫助力量嬌小的藝伎們搬運著各種各樣的包裹。
最近花街里總是發生藝伎出逃的事件,那些出逃的藝伎太多了,導致人手嚴重不足,因此一個人的力氣就能頂好幾十個人的炭子在時任屋中很受歡迎。
“這孩子好像很有力氣呢。”
藝伎們微笑著看著勤奮的炭子。
“是啊,昨天抹掉白粉露出頭上的傷疤的時候可把老板娘氣壞了,不過這孩子還真是勤快呢。”
“炭子妹妹能幫我搬下東西嗎搬去鯉夏花魁的房間”
“當然沒問題”
忙碌的炭治郎眼睛一亮,終于讓他找到機會了
要在偌大的時任屋中尋找線索當然不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所以炭治郎一邊勤快的幫這些藝伎們做體力活,一邊打聽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希望能從中獲得線索。
藝伎們最近經常討論的關于出逃的事情,所謂的出逃就是指尚未還清債務就從這里逃走。
在花街發生這樣的事情原本應該是很正常的,可最近出逃的人有些太多了。
炭治郎甚至打聽到上一任的花魁須磨也從這里出逃了。
但同時他也知道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須磨是宇髓先生的妻子之一。
她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關于鬼的情報,如果離開這里一定會與宇髓先生取得聯系的。
如此想來,最近發生的出逃很可能并不是那么簡單。
這些出逃的藝伎并不是從這里逃走了,而是失蹤了。
至于失蹤的原因炭治郎不敢往下想。
抱著一大堆東西,他來到了鯉夏花魁的房間。
剛進屋,就看見了兩個女孩跪坐在地上竊竊私語。
炭治郎從她們身上清楚的聞到了害怕的味道。
“我聽說京極屋的老板娘失足從窗邊跌落活活摔死了,超恐怖的,咱們可得多加小心啊。”
“還有,最近好多姐姐因為出逃而消失了,真的好恐怖”
雖然女孩們的聲音很小,但以炭治郎的聽力還是聽清楚了她們之間的談話。
似乎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太過頻繁和詭異,藝伎們也感覺到了異常,所有人都表現得有人心惶惶的。
“”
炭治郎湊近了一些。
就在他準備打探一些情報的時候,突然間有人進到房間里,拉上了門。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