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們這群該死的華夏豬!”第三個小鬼子不服氣地大聲叫囂著,企圖用謾罵來掩飾內心的恐懼。
嘴硬是吧?
“噗!”
陳繼澤只砍下這個鬼子的半個脖子,鮮血順著傷口噴涌而出,小鬼子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全是血水,痛苦地掙扎著哭喊著,一股屎尿味從身下傳來。
他的嘴里現在只能發出咕咕的聲音,那恐怖的斷口讓人看之膽寒,一排排鬼子俘虜尖叫起來,各種嘰里呱啦的日語此起彼伏。
反應過來的戰士們挨個上去就是一槍托,讓他們老實了一點。
“你不是會罵嗎?再罵一個我聽聽?”
陳繼澤一腳踩在那個被他砍了半個脖子還沒有死透的鬼子腦袋上,手里的佐官軍刀瞄準了被砍開的縫隙,再是一刀。
“咔…”頸椎骨被砍斷的響聲在空氣中飄蕩,讓其他跪在地上的小鬼子覺得后頸一涼。
陳繼澤懊惱地抬起武士刀,連續砍了三個人頭,這把標準化的工業產品已經開始略微卷刃了。
撿起地上的頭顱,陳繼澤將之高舉過頂,凌厲的眼神死死盯住鬼子軍官,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修羅!
“這是給第一個華夏百姓的陪葬品,后面還有七個,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旁邊的幾個鬼子俘虜更是被嚇得哇哇大叫,甚至是屎尿齊流,他們哪里見識過這樣的場面,那個渾身血污的華夏軍官,不!他不是人,他根本就是魔鬼!
“給老子按住了!”陳繼澤不管他們怎么哀求饒命,一刀接一刀地砍下鬼子的腦袋,剛剛的話…他說到做到。
殺我華夏百姓一人當用爾等十倍償之!
對面的鬼子軍官張大了嘴,在他腳下六個百姓還倒在了血泊中,兩個婦女也在鬼子的刀口威脅下,但她們倆已經完全被震驚得忘記了哭泣,死死看著兩百米外。
那位不停揮動手里武士刀的身影就像一個發瘋的惡魔,鮮血已經將他上半身浸透,當最后一顆腦袋被砍掉后,他終于暢快地仰天一嘯:
“鄉親們一路走好!”
陳繼澤揉了揉發酸的手臂,抓起最后一顆頭顱奮力朝前扔了過去。
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平和與冷靜,軍裝上血跡斑斑,鮮血更是在他臉上和手臂上緩緩滴落,一股煞氣直沖云霄!
“轟隆隆!!”
天空中一聲驚雷,碩大的閃電在云層中跳動,仿佛老天爺也在為他的行為而喝彩。
一滴滴小雨珠低落在臉龐上,漸漸越來越大了,似乎在為他清洗著滿身的鮮血和罪孽,血液順著雨水慢慢滴落在土地上,匯成了一條血河,
陳繼澤默默地看了眼洪木,后者立即心領神會,根本不需要多說什么,隨即同樣找來了一把繳獲的武士刀,從俘虜中再次挑選出十個人……
暴雨如柱,仿佛要將戰場上的鮮血和罪孽都沖刷干凈,整整六十具無頭尸體倒在了這場大雨當中。
六十顆人頭被壘成一座恐怖的小型京觀,矗立在兩軍陣營之前。
當著兩邊人的面互砍人頭,這樣的事深深地震懾了對面那位鬼子軍官,那些被包圍的日本兵更是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他們不敢再殺害華夏百姓了,誰知道華夏軍隊里還有多少俘虜,殺對方一個人就會被報復10人,這樣不講道理的行為真讓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