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吧,人多么?我本來還準備帶一個營的。”
廖銘禹無所謂的打著哈哈,現在得罪的人多了,萬一哪個不開眼的想收拾他怎么辦,不多帶點兵心里都不踏實。
虞嘯卿都快無語了,這什么跟什么啊,當即拽著他的手就往車上走:“算了算了,咱們一起去保山乘運輸機過去,只有這樣能趕上。”
“等等,那我的兵怎么辦?”廖銘禹掙脫開,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你……你就不能讓他們自己坐車去嗎?人家衛長官第一次召開會議咱就遲到,是不是有些不給面子?”
虞嘯卿壓著怒火咬牙切齒地答道,心中仿佛有一萬只羊駝奔騰而過,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惦記這群兵。
“嗯,確實有些不給面子。”廖銘禹若有其事地講道。
那你他媽還不快點?虞嘯卿卻又不好意思發火,只好再次耐著性子說道:“那咱們就快點走吧?”
“不急,在那車上顛了我3個小時,屁股都快裂開了,抽根煙歇會哈。”說著廖銘禹不緊不慢地從兜里掏出香煙,點燃叼在嘴里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造孽啊!好端端的干嘛心血來潮說要等他一起過去?
后悔不已的虞嘯卿臉上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此時此刻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扯了一會,廖銘禹最終還是同意去保山坐飛機的計劃,身邊只帶了董刀、丁小二倆人,而隨行的警衛連交由張柳負責,繼續沿公路開車前往昆明。
……
原本廖銘禹是不樂意坐飛機的,這個時代的運輸機密封性差,噪音大不說稍微遇到點氣流就顛簸得要命。
那上下起伏的感覺就像馬上要墜機一般讓人心驚膽戰,坐一次就像在玩命一樣,刺激到不行。
“嘔……”
這不,第一次坐飛機的丁小二捧著嘔吐袋已經是吐得稀里嘩啦,董刀在一旁攙扶著他,無奈給他輕拍著后背。
“呵呵,虞兄,讓你見笑了。”廖銘禹笑著表示歉意,誰讓他的手下這么不爭氣。
虞嘯卿倒沒多說什么,只是一個勁的掏出懷表看著時間,現在已經沒工夫管別的了,他的心思全在能不能按時趕上會議這一塊。
因為就在剛剛,他們差點連飛機都沒搭上,到保山機場過后發現最后一架飛機的起落架居然是壞的。
沒辦法,他們只能等著機械師先進行維修,這一耽擱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直到下午6點,一行人才從保山機場出發。
“你小子,叫你別跟來就是不聽,都給你說了飛機不好坐,還以為老子騙你呢。”
廖銘禹扶著腦袋頭疼不已,這下可好,整個機艙都被這小子搞得一股子不可形容的味道。
“我不知道會……嗯~嘔!”
丁小二也后悔啊,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股翻江倒海,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早知道是這樣真還不如跟著車隊走呢。
……
另一邊,龍文章幾人正悄悄地穿梭在那片茂密的林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