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不久的龍陵返攻戰,他臨危受命,艱難撿起了被鐘彬打得稀爛的一副牌,而正當南天門快要失守時,廖銘禹力挽狂瀾再一次幫他渡過了難關。
最后廖銘禹也信守承偌將他的戰功一并上報,沒有一絲貪功之意,使他再次獲得晉升坐穩了71軍中將軍長一職。
要說貴人相助也不過如此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完全能算得上自己的福星啊,虞嘯卿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得不承認,與廖銘禹做朋友比當敵人收益高太多了,這一點現在也被他當做必勝之道牢記于心。
“咳咳,廖兄今年也才31吧?”
“還差倆月,怎么了?”廖銘禹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問得有些蒙圈。
“我聽說你好像還沒成婚吧?”虞嘯卿突然轉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廖銘禹眉頭一挑暗道不妙,問這話這怕不是有啥想法吧,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趕緊答道:“呃…那什么,我在禪達有一位內子,雖說沒有成婚倒也算私定終身了。”
“嗯?不是說那只是個情人嗎?”虞嘯卿小聲喃哩道。
什么鬼?廖銘禹一驚,這家伙難道還去專門打聽過?
“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放在現在嘛也得登記證婚,你那個算不得數的。”
虞嘯卿突然板著臉一本正經地教訓道,隨著話音剛落,立刻表示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我有一妹年芳二八,倒也生得亭亭玉立,廖兄不妨……”
“咳…咳咳!”廖銘禹眼睛一瞪,突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不好意思,被煙嗆著了。”
虞嘯卿沒管他的異常舉動,繼續說道:“常言道男人三十而立,雖然說官場上你如日中天,可在這方面也得抓緊考慮考慮啊。”
“你不也沒立嗎?都三十五了,再說我也有一個了啊。”廖銘禹苦著臉無奈答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虞嘯卿居然想當自己大舅哥,而且還主動說起了媒。
“我那是志在建功立業,日寇未除絕不成家,你不一樣啊,至少你有些這方面心思吧。”虞嘯卿翻了個白眼,振振有詞地講道。
我他媽哪樣心思了啊,廖銘禹都快無語了,合著被他說得像個**一樣。
“放心,男人嘛,我也能理解,現在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沒幾位姨太太?你那位就當飯后甜點好了,這正餐可不能馬虎啊,我那妹妹啊……”
見廖銘禹沒說話,虞嘯卿繼續“推銷”著他的妹妹,今天之所以能拉下臉說這些也是看在前者無盡的潛力身上。
而且家里人在聽到他這段時間的經歷后也確實感覺有些意識形態要做出改變,這其中也不乏他父親的推波助瀾。
其實關于唐基的失蹤,虞父多少能猜到是廖銘禹所為,但他的硬性實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軍長說砍就砍最后還屁事沒有,這種人誰還敢招惹?
但換個角度想想,又能打仗、背景又強,要是能綁上這匹黑馬,那他們虞家還不起飛咯?
一個唐基算什么,他要喜歡再送去個張基、李基給他砍也在所不惜,更何況現在都準備送女兒了。
唐基若是泉下有知,怕是非得氣活過來不可。
“廖兄?你覺得怎么樣,要不我讓舍妹抽個時間過來,與你見上一面如何?”
看著已然變成媒婆一般都虞嘯卿,廖銘禹頓時大感頭疼,但這種事情也不好意思說絕,要不然也挺傷人,思來想去也只能先行拖字決了。
“大戰在即,哪能去想這些兒女情長,后面再說吧,咱們還是討論討論這一戰的事情。那什么,你那步兵炮夠不夠?不夠調過去10門吶?”
廖銘禹連忙打著哈哈岔開話題,自己清清爽爽一個人挺好,他可不想陷入這些家族的漩渦中,成為別人唆使的鷹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