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他遇到了廖銘禹,注定不會再有那般傲人的運氣,只是不明就以的田中還不知道正一步一步掉入前者為他準備的絕望陷阱里。
“來呀,給田中師團長松綁。”
“參座?這……”
一聽要給他松綁,龍文章等人都傻眼了。
“沒事,給他松綁,一個五十幾歲老頭子還怕他吃了我不成?”廖銘禹滿不在乎,揮手講道。
本來只是嘴硬幾句,沒成想對方這么好講話,真的給自己松綁不說還以禮相待,這下倒把田中新一給弄不會了。
“呵呵,我手下都是些粗鄙之人,田中君莫要見怪。”廖銘禹笑瞇瞇的樣子哪里還有半分敵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多日不見的好友。
“嗦嘎,你的士兵確實太粗魯,簡直就跟野獸一樣!”田中扭了扭酸疼的手腕,說完還不忘瞪了龍文章一眼。
雖然聽不懂但那個眼神龍文章還是明白的,心里那叫一個氣啊,要不是礙于參座的命令,他早掄起槍托給這個混蛋來一段華夏式問候了。
“閣下還是很講道理,不過我和我的士兵閣下準備怎么處理呢?”田中隨即問道。
見廖銘禹他們如此客氣也不再畏畏縮縮,語氣中帶著一絲傲慢,已然是一副反客為主的樣子。
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要這么熱情,但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全當這個華夏人畏懼大日本帝國不敢拿他怎么樣吧。
“當然不會太過苛刻,我已經安排好了,不如田中君現在隨我過去瞧瞧?”
“喲西,一庫索!”
廖銘禹繼續保持微笑,這狗日的小鬼子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不過也好,現在越放松待會摔得就越慘。
……
“參座,我就不明白了,您干嘛對那老小子這么客氣,這不像您的性格啊?”
去往工兵團駐地的路上,龍文章提出了疑問,廖銘禹今天的行為太奇怪了。
“待在林子里不好受吧?”
看著龍文章胡子拉碴明顯消瘦不少的面龐,廖銘禹驢頭不對馬嘴地說了這么一句。
“參座明鑒,我那一團的兄弟眼睛都餓扣了,這還不算最難受的,關鍵那林子里無數蚊蟲毒蛇才是最要命的,唉……”
說道這個龍文章就是一肚子苦澀,立馬帶著哭腔開始訴苦。
一團攏共就帶了三天的干糧,情況所逼他們從第二天開始就把進食量從一天三頓減少到一天一頓,但還是把戰士們餓到不行,不得已之下他們只能吃山上的芭蕉野果。
為數不多的口糧勻了又勻,那些半生不熟的芭蕉吃光了就啃芭蕉樹的樹心,就這么才堅持了一個禮拜,不過一團戰士們仍然因為各種原因而造成了許多非戰斗減員。
時間要是再往后拖兩天,龍文章也不得不面臨退兵的窘境,好在最終還是殲滅了18師團,所受的一切苦難都值了。
“一會有出好戲上演,到時可別驚掉下巴。”廖銘禹拍了拍他的肩膀,冰冷的目光望向了前面田中新一所在的卡車上。
“啊?好戲?”
見廖銘禹笑而不語,龍文章卻很是好奇,不過參座沒有說明他也不好多問,只能耐著性子等到了之后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