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如果不硬氣,早就真的變成她的一條狗了。
那天跪在地上給她脫了絲襪而不是淋咖啡,然后被當成玩具在山崎亞衣面前肆意蹂躪,玩膩了就扔掉。
那樣的話,她不僅會毀了山崎亞衣的白月光不說,兩個女人也仍然在泥沼中互相拉著對方不撒手,誰也不放過誰,誰也不讓誰好過。
這時候初鹿野才反應過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明日川不僅救贖了山崎亞衣,同樣也把認為人間一切不值得的她,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也許世界對于山崎亞衣和初鹿野來說,仍然是灰色的,但好歹有個狗男人身上散發著五彩斑斕的希望,讓她們覺得世界其實也不賴。
于是初鹿野一邊拉開蘭博基尼的車門坐進駕駛室,一邊自嘲一笑說道:
“看來不只是當初,以后也沒機會把你踩在腳下蹂躪了啊,想想應該蠻爽的,把你當成玩具來肆意玩弄。”
“其實你還是是有機會的,讓你玩個爽也不是不可以。”明日川繞到蘭博基尼的另一側說道。
但他卻是一臉意味深長的微笑,話只說了一半,沒了下文。
初鹿野一開始還一臉認真等著明日川的后半句話。
但緊接著她就突然臉色一紅,讀心術捕捉到了什么。
而后她咬牙低聲罵道:“你……你心里齷齪的思想寫出來就是一本禁書!自己打車滾回去!”
說罷初鹿野一腳油門轟到底,大牛發出低沉的吼聲疾馳而去,根本不給明日川上車的機會。
他望著遠去的車尾燈,撓了撓頭。
應該上了車再想那些騷話的。
嘖,失算了。
……
真的打車回了醫院,初鹿野已經在專屬病房里等他了。
躺在最符合人體設計的病床上安心睡了一覺,醒了之后的明日川得知全體醫生緊急開會了,就知道結城愛的母親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
據護士說,當醫生們拿到結城愛母親的化驗數據以及彩超和胸透拍片后,再三確認了化驗室有沒有拿錯單子。
然后一群醫生就跟見了鬼一樣鉆進了會議室,到現在沒出來。
明日川便徹底松了口氣,跟初鹿野招呼一聲,準備回學校會會山崎野俊。
“我不方便露面,所以會有其他人送你回去,車在醫院門口。”
初鹿野中午的時候也在房間里小憩了一會,此時正從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緩緩醒轉。
望著那伸懶腰展露出來的妙曼身材,明日川在心里暗暗贊嘆了一句,這腰,這臀,這沙果……
“我知道自己身材很好,不需要你這種流氓來多嘴。”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初鹿野的語氣卻不是太冷淡:“記得你現在的處境,我們還不到時候暴露。所以即便是山崎家族那邊很強硬,該忍讓的時候也要適當忍讓。蛇只會在被侵擾的無路可退時,才張開毒牙,并且一擊致命!”
明日川聳了聳肩,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轉身離開了。
于是初鹿野翻了個白眼,重重嘆了口氣。
她掏出手機,給自己父親打電話。
“嘟……花沢?”
“爸,他已經走了。”
“還是勸不住嗎?”電話那頭的初鹿野大吾雖然這么說著,可是語氣里卻沒有任何遺憾的感覺,反倒是早就料到了明日川會這樣。
初鹿野也是淡然說道:“你早就猜到他絕對不會退讓嗎?”
“孩子,年輕人應該有年輕人的血氣,所以才叫年輕人。只是有些時候,沒有底蘊的血氣方剛只會過剛則易折。”
“神谷要吃虧?”初鹿野眉頭一皺。
她是很相信父親的判斷的,如果狗男人今天回去真的會吃虧,那為什么還要讓他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