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加上今年的,不少了……他當即把錢匯了回去,一力要求父母用這筆錢在滬海幫忙買套房,可傅建國和任彩霞卻堅持認為這筆錢應該存起來,說存著每個月利息就不少,也能備著以后娶媳婦啊云云!
傅俞一陣無語,還是他將一定要買房的想法說給了舅舅永和豆漿聽,甚至拿東京的房價打比方……
咱舅舅不愧是生意場上的人,眼光獨到,立刻意識到這里面潛藏著的巨大的商機,當即飛回華夏,既去罵傅建國和任彩霞這對不靠譜的父母,也要去滬海親自好好走一遭,看看那邊到底如何。
不過,傅俞并不擔心這個,也不會將注意力過多地集中在這上面,還是一心撲在圍棋上,累的時候就解解奧數題,學習一下學校的功課,推進一下自己學習計劃的進度……
“有點無聊……”
這一天,傅俞沒有去學校,但棋院這邊也沒有比賽,而是癱在家里好好地睡了個懶覺,昨晚和狗連下兩盤,都是中盤就下不下去的那種,把他給郁悶的……
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腦海中阿爾法伴生系統的棋力也相應提升,他要戰勝這只狗是越來越沒可能了!
他甚至有一種也許下輩子都沒可能再勝過這只狗的念頭,當然了,這樣的念頭很快就被他拋到了腦后……
“算了,去棋院走走吧,或許……”
腦海中浮現過一個明眸善睞的臉龐,傅俞心頭微微一動,這妹紙最近在官子技巧上的進步飛速,這種邊界上的細膩爭奪,她展現出了十分出色的天賦,
這一兩個月,憑借這一手……她已經在研討會上連續幾次擊敗了岸本薰,打得他沒有絲毫脾氣。
有那么幾次,岸本薰話里話外說笑罵傅俞偏心,重色輕友,提升了妹紙的實力而不關照兄弟……可關鍵是,傅俞確實對他的現狀沒啥迅速提升的好法子,這貨在布局、手筋、官子等各方面上都十分優秀,沒有特別偏科也沒有特別拔尖……
簡單說,他這種瓶頸需要積累,需要沉淀,急是沒用的。
……
也就是這一天,h國棋院訪問團成員坐上了飛往r國東京的飛機,高永夏和領隊安太善坐在后面……
“你呀,干嘛要頂撞俞老呢?!”
“我沒頂撞他,我只是說出實情而已……”高永夏坐著,淡淡地說道。
“關鍵是你當時說倒是痛快了,可這對你有什么好處呢?!你看,這一次的訪問你直接被取消了參賽資格,你不是很想和塔矢亮還有傅俞對弈嗎?!”
“呵……”
高永夏搖搖頭,略微低下了頭,不想再多說了。長長的頭發遮掩住了臉上的雙眼,沒人注意到他眼底閃過了一抹冷光……
明明自己沒錯,怎么現在所有人對我說出來的話,卻好像是我錯了?憑什么?!
“唉……你什么時候能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啊……”
安太善無語地摸摸額頭。
也罷,這一次本來就只是簡單的練兵,讓他們見見世面,提升提升大場合下的心理素質,輸了也就輸了,沒必要還讓高永夏下場。他這邊這么想著,卻沒見到,身邊的高永夏淡淡地掃了自己一眼,眼底浮現過一抹淡淡的冷色,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