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在衛兵剛要出去時,聞仲又覺得不妥忙叫住起身道:“老夫親自去迎接。”
不管怎么說人家也是為了幫他大老遠跑來,再說了都是同門,他只打發個小兵去請算什么樣子。
只是當聞仲來到轅門外看清來幫忙的人時不由的愣住了。
聞仲愣住是是因為他發現并不認識這兩人,這第二便是這兩個人實在太年輕了。
但見轅門外站著兩個年輕人。
一個是看起來約莫十七八歲,神情平和,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黃衣小伙。
另一個年紀相仿,稍矮一些但雙手抱臂神情很臭,仿佛看什么都不順眼的樣子。
“你就是聞仲?”神情冷傲的小伙道。
難道是我下山后入門的碧游門人……聞仲抱拳道:“正是,方才轅門官來報說兩位道友是來與我助陣的,老夫特來迎候,請入內再說。”
他側身抬手做出邀請的樣子將兩人請入中軍帳,分主賓坐了下來,擺上了酒菜。
“兩位道友遠道而來辛苦了,不知兩位道友怎么稱呼,又是知道我這邊有麻煩來給我助陣吶?”聞仲笑問道。
“我叫小白,他叫阿正。”
小白道:“我們是奉師命下山來此為太師助陣的。”
聞仲一喜道:“師命?不知兩位是哪位師兄師姐門下?”
“師兄師姐?”
小白和阿正狐疑的對視了一眼,玉泉山和截教應該沒什么關系吧?
當即小白從懷里掏出玉書道:“有家師給聞太師的手書在此。”
聞仲旁邊的徒弟余慶很有眼力勁兒的將手書轉交過來。
聞仲帶著疑色打開看了一眼,很快臉色一變,吃驚道:“兩位是玉鼎真人門下?”
玉鼎在書信上寫著聽聞他聞仲遇到麻煩,特遣兩個徒弟來找他,一來幫忙二來歷練,讓他多加照應一下。
其中玉鼎還提了一個特別的要求。
盡量不要沾染人血……聞仲看了眼兩個年輕人很快明白玉鼎的意思。
不管神仙也好妖魔也罷,害死普通的生靈是會有業力纏身的,殺孽太多造下的業力便越大,縱然不會橫死但渡劫時也會遭到清算。
故此他雖然在大商為臣且征戰多年,但兵對兵將對將,他也是只誅首惡。
兩人輕輕頷首,阿正戰意洶涌道:“什么時候開戰?”
“咳咳,此事不急,我們已與叛軍交戰幾回,如今人疲馬乏,士氣低落。”
聞仲忙道:“待修整幾日了,老夫研究布置一下戰術了再與那叛軍再戰,我先安排兩位道友住下來。”
“凡人打仗就是麻煩。”阿正搖了搖頭。
換做他們一族的話,有事了,召集部落里的老少爺們開干就行了。
打累了,睡一覺第二天依舊嗷嗷叫。
小白抬手道:“那就麻煩太師了。”
很快聞仲就安排弟子余慶將兩人安置下來。
“古怪啊,古怪!”
聞仲盯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目光閃動,手中捻著一枚軍令臉上露出思慮之色。
“師父,那兩人有什么問題嗎?”
另一個弟子吉立道:“話說我看叫小白的那個光頭小子只到煉氣圓滿,境界還沒我高呢,他們是來助陣的還是來觀戰的?”
“休要胡說,玉鼎上仙此舉必有深意,不過……白道友的確道行低了些。”
聞仲沉吟道:“但是那位‘正道友’卻不簡單,方才只是坐在那里便給我一種淵渟岳峙之感,而且我也根本探查不到他的修為多高。”
“什么?師父的意思是……他的道行比您還高?”
吉立吃驚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他看起來年紀跟另一個差不多,怎么可能道行比師父還高?”
“這也是為師覺得古怪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聞仲蹙眉道:“按理來說,這兩個小友年紀相仿,道行也應該差不多才是。”
可一個只有煉氣境,作為玉鼎真人的弟子來說這境界太低了些;
但另一個的境界卻連他也看不透,可要說比他道行還高……
莫說他的徒弟了就連他也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