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游宮一脈的仙人有坐騎的很少。
本來嘛,他們大多數人就是異類出身,各種族都有,所以坐騎有時候會使得門內不和睦。
想想看有位道兄真身是獅子,又看到同門找了一頭獅子當坐騎,是吧,你說這見了面尷尬不尷尬呢?
只是吧,西岐打著‘鳳鳴岐山’的噱頭做文章,以此說這是什么天命所在所歸的,的確會迷惑大多數的凡人百姓。
王宮深處。
寢宮里,燭火將殿內照的亮如白晝,一身王袍的帝辛正手撐著臉頰看書。
“做上王位的感覺如何?”
無聲無息間,突然殿內想起一個聲音,也多出了一個臉戴面具的人。
年輕的‘帝辛’抬頭看了眼驚喜道:“父王?你回來了?那崇黑虎那些逆賊……”
來人輕輕頷首,做了個手勢,不一會兒兩人就出現在了精心打造的密室中。
真正的帝辛摘
武庚輕輕頷首,又疑惑道:“可是父王,聽聞這崇黑虎曾拜截教真人為師,而太師也出自截教,那截教不該是我們一邊的嗎,為什么崇黑虎還會反我們?”
“誰跟你說截教是我們一邊?”帝辛反問。
武庚怔了怔說不出來。
“神仙長生不老,壽元漫長,王朝于他們而言不過是過眼云煙,凡人于他們而言不過螻蟻草芥罷了。”
帝辛搖頭道:“他們從來不會站在誰的一邊,如果有,那也只是有什么特殊的緣由,或者要利用人完成什么事,所以……”
他鄭重的盯著武庚:“你記住,人永遠只能靠自己,可以接受神仙的幫助,但絕不能將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
武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道:“那太師呢?”
“太師永遠例外。”
帝辛道:“你還沒說這些日子做王的感受呢。”
“累啊!”
武庚不假思索道:“每天都是處理不完的奏簡,太累了,您看我,眼睛都黑了,腰都酸了,精神都不好了。”
帝辛怔了怔,神情古怪道:“那么多……你都批注完了?”
武庚察覺不對詫異道:“不該處理完嗎?”
帝辛眼神發光道:“該!應該!還好為父很早前就開始培養你這方面的能力了。”
武庚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培養,分明是您自己帶出來后當甩手大王了好吧?
“這些日子遇到什么問題沒有?”帝辛道。
武庚有些后怕道:“父王說的對,那個蘇妲己當真是個妖精,太可怕了。”
帝辛瞥他一眼道:“都說了那妖精的妖法厲害,你把握不住的孩子,孤也只是借她助我修行而已。”
此時,帝辛已換好了王袍起身道:“現在孤回來了你也可以好好歇歇了。”
武庚點點頭舒了口氣。
帝辛正要往外走,忽然回頭道:“對了,今后的奏簡也會給你送來,哎,這也是為了鍛煉你。”
武庚有些疲乏但還是點頭道:“兒臣明白!”
“兒啊,你可比父王幸福多了,那時候父王還有你兩位伯伯爭奪王位。”
帝辛目光灼灼的盯著兒子:“但你不一樣,你兩位王兄如今不知所蹤,生死不知,將來這王位只會是屬于你的。”
武庚聽到這話頓覺精神一振,腰也不酸了人也清醒了,抱拳道:“兒臣定會竭盡全力的,父王去哪?”
帝辛道:“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