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和申公豹聽完一個大喜一個表面大喜。
趙天君笑道:“我這地烈陣乃按地道之數,中藏凝厚之體,外現隱躍之妙,變化多端,內藏一首紅旛,招動處上有雷鳴,下有火起。凡人神仙進此陣再無復生之理,縱有五行妙術,也難逃此厄。”
接著剩余眾人也各講自家陣法妙處。
只聽得聞仲老臉笑開花,申公豹在那里傻了眼,一個不防將酒杯碰倒在地。
這……那么多截教門人他不去找,怎么偏偏就想起請這幾個神仙來?
他都不敢說能破的話,姜子牙在走的時候還敢大言不慚的放話說怎么不能破,你拿頭破啊你破,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他發現多年不見這小子越來越虛偽了,真的是。
聞仲感嘆道:“說實話,西岐所謂什么精兵猛將,實則除了姜子牙和他那些玉虛師侄外不足多慮,要沒有姜子牙西岐算什么東西,要是沒有姜子牙就好了。”
“這有何難?”
姚天君捻須笑道:“我只略微出手,略施小術,只需二十一天,姜子牙必然吹燈拔蠟,子牙縱是脫骨神仙也難逃躲,軍中無主,自然瓦解。”
我丟……申公豹驚異看來,今日表明說的冠冕堂皇偉光正,沒想到背地里竟然還藏著一個老六。
聞仲驚喜道:“此話怎講?”
姚天君來到聞仲跟前附耳一陣,申公豹一邊故作喝酒一邊將耳朵豎的老高,可惜什么也沒聽見。
“諸位,失陪一下!”
聞仲聽后笑道:“待姚師叔弄死姜尚,我再與諸位慶功。”
接著大笑與姚天君離開,只剩眾人觥籌交錯,申公豹也陪了好些酒,只是口中的酒沒了滋味兒。
再說姚天君領著聞仲進入落魂陣內,在其中筑一土臺,設一香案,臺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為姜尚的名字。
草人頭上點三盞燈,足下點七盞燈:上三盞名為催魄燈,下七盞名為促魂燈。
姚天君在當中披發仗劍,步罡念咒,于臺前發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
只是連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得顛三倒四坐臥不安。
西岐。
姜子牙坐在相府與諸將商議破陣之策,只是原本為眾人主心骨的他這回卻默默不言,半天說不出什么話來。
這一幕敖丙金吒也發現了,兩人只道是姜子牙憂慮十絕陣,以至于勞累過度,歇息幾日便好了。
誰知又過了七八日后子牙在相府心煩意躁,進退不寧,整日不理軍情,神情陰鷙,臉色也難看了下來。
眾將、門人都不知是什么緣故,有人猜可能是沒有破陣之策,也有人懷疑是不是思慮過度。
直到十四五日后,眾人發現姜子牙在府整日憨睡,日上三竿也不起來,鼻息如雷,軍務什么的更是整日不理。
此時,眾多玉虛弟子察覺不對聚在了一起。
金吒沉吟道:“如今兵臨城下,大敵當前,陣擺多時,師叔不以軍情為重,整日只是憨睡,這其中必有蹊蹺。”
敖丙道:“據我觀察,師叔連日如在醉夢之間,似是遭了人暗算。不然師叔也學道昆侖,通曉五行之術,能察陰陽禍福之機,豈會如此昏迷,置大事不理?”
眾人覺得有理決定來找姜子牙問問。
只是姜子牙昏睡,不管他們怎么叫也叫不醒來。
眾人便將目標投向雷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