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完畢后,眾人各自行動。
姬發站在內堂門口望著夜空許久未動。
大夫散宜生笑道:“大王莫要憂慮,丞相吉人天相,玉鼎上仙定會成功的。”
姬發道:“不知為什么,孤從這位上仙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可孤又從未與他見過,真是奇怪。”
散宜生掐指推算后笑道:“聽丞相說早年昆侖學藝時,玉鼎上仙代師傳道與他相交莫逆,許是此故吧!”
姬發輕聲道:“也許吧!”
城外,玉鼎與敖丙立在空中,但見十座殺陣上的兇殺之氣直沖天界,黑霧罩于岐山,不由神情一沉:“好兇惡的陣法,難怪叫十絕,入得法陣,絕天絕地絕神絕魔絕仙絕妖……進去了全都得絕。”
他又看去,只見本就昏暗的落魂陣內,符幡旋繞,有一身影在燈影之下異常清晰。
但見一道身影在臺前披發仗劍,步罡踏斗,又見臺上草人頂上一盞燈,昏昏慘慘,足下一盞燈,半滅半明。
“原來就是這個混蛋暗害我師叔?”敖丙大怒。
“稍安勿躁!”
玉鼎瞥他一眼:“十天君其他人你見過吧?”
敖丙點點頭。
玉鼎對著他耳語一陣,又抬指一翻,一面散發土黃寶光的寶旗出現在手中:“此寶與你防身!”
“這……這不是師叔的玉虛杏黃旗嗎?”
敖丙先是錯愕,接著指著玉鼎偷笑道:“好啊,難怪師父你今日在子牙師叔身上摸來摸去,原來是在偷寶貝。”
“放屁!這是我玉虛至寶,為師難道不是玉虛門人?自家人的事兒能叫偷嗎?”
玉鼎呵斥:“此行兇險沒有這件寶貝護體,你又失手陷落陣中,那就是十死無生。”
原來就算赤精子去第一次也失了手,差點兒被姚斌留在落魂陣里。
這要是陷在陣中,那就算赤精子這樣金仙圓滿的大能也是九死一生。
敖丙趕緊后怕的接過杏黃旗笑道:“師父,弟子開玩笑的。”
玉鼎點點頭:“你此去為師要交代你三件事,第一是絕不失手,第二是失手絕不發生,第三是要萬無一失。”
這要是像原來赤精子一樣失了手,那還得去借太極圖。
雖說那邊他有太虛的關系,也算大師伯半個徒弟,但這跑來跑去實再太過麻煩。
也是這時,姚斌拿起桌上令牌一擊,那燈往下一滅后玉瓶中的姜子牙一魂一魄往外沖,只是瓶口塞得進,未能沖破出來。
敖丙道:“師父,這個旁門左道之術是什么名堂?”
玉鼎沉吟道:“草人拜魂術,只需三七二十一日,無聲無息就能拜去人的魂魄,將人拜死,暗算人于無形,端的是陰毒無比。”
敖丙笑道:“要是練了這門法術拜死了商王,大家也就不用打來打去了,正好省事。”
玉鼎瞪大眼震驚的看向他:“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小子真他娘的是個人,啊不,龍才。”
他這個師父都只敢想小改一下保住幾人,這小子倒好竟然想直接推水晶了。
封神正是借朝代更迭行封神之事,你直接讓大商亡了,那天道編纂好的這出大戲還怎么往下演?
敖丙美滋滋道:“多謝師父夸獎!”
我夸你大爺……玉鼎嘴角抽動,帝辛氣運在身女媧娘娘都不敢動,你這大聰明也想拜死人家?
還有,那也是我徒弟,知道不?
這時只見落魂陣內姚天君對草人連拜數拜,其燈卻是搖曳不滅。
這燈不滅,魂就不絕,人也就不死。
姚斌試了多次都是如此不禁心中焦躁,把令牌一拍,惱羞成怒道:“二魂六魄已至,一魂一魄,為何不來?!”
“為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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