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叔!”
白鶴童子招手道:“掌教老爺特意讓我給你說清楚,是授徒,收徒之后,那位師叔由你教哦!”
玉鼎的腳步慢了下來;玉鼎快樂的笑容漸漸凝固;
玉鼎得意臉色漸漸發黑……
再看向祥云繚繞的玉虛宮,玉鼎發出一聲嘆息,這就沒意思了吧,師尊?
“師叔,你怎么了?”
白鶴童子關心問道。
玉鼎看他一眼,擠出一抹笑容:“沒事兒,對了,你想見見你那位師叔嗎?”
白鶴童子眼前一亮笑道:“想啊!”
“別著急,過一陣師叔領他來跟你見見。”玉鼎笑吟吟道。
從玉虛宮前走下來后,玉鼎心中一片惆悵,不過也算是解了一個謎團。
代師收徒……
這樣的話姜子牙就算是他師尊的入門弟子了。
按照闡教的分法,這玉虛宮弟子一般分為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以成仙為分界線。
成仙意味著自動晉升內門弟子,不僅權限大了,甚至可以來玉虛宮附近活動,此外還能聆聽一次掌教圣人的單獨講道。
至于能領悟多少……那就全看悟性和機緣了。
另外玉虛弟子其實都可以看做是在玉虛宮修道的學生。
偶爾可聆聽圣人教誨,在外也可以稱是玉虛門人,但真正算起來……他們卻不算是掌教圣人的弟子。
只有掌教圣人親自收的弟子了才算圣人門下。
不過弟子也分親傳和入門,這親傳自然是師父手把手教出來的,其次是入門弟子,比較普通。
最后是記名弟子,地位大概相當于學生。
走出不遠后,玉鼎打開了法旨,這也是天帝消失后他求的法子。
一打開就見上面只有發光的四個字: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玉鼎的嘴角扯了扯,看得出師尊對于天帝消失的事還是很淡定的。
不過也是,有這三位長輩在這天界就翻不了天。
接著玉鼎看向西南方向,目光深邃。
接下來還是將那個衰神,哦不對,是那個師弟收入門下再說。
此時,萬里之外。
姜尚背負長劍、斗笠被背囊,大步而行。
原本落魄的模樣在此刻看起來……有些神采奕奕!
原本他一心求道,但是屢次失敗,這還是讓他的信心受了不小的打擊。
一時間,他也陷入了迷茫中,只覺得天地之大,那么多神仙,他竟然遇不到一個仙人可以拜師,這運氣是何等的衰敗啊!
也就在他長吁短嘆時,正好看到那位仙長,于是一番感慨,沒想到那位仙長跟喝了酒一般,駕云不穩到了他跟前。
那位仙長的一番話如撥云見日,讓他在黑夜中找到了希望的曙光。
此刻,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也就在他大步而行時,忽然,前方傳來劇烈的打斗聲,使得姜尚頓時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向前摸去。
很快,他就看到前方的樹林中兩道身影在戰斗。
一邊是個是個將軍模樣的光頭大漢,一手持一柄大劍,另一只手懷中將一個嬰兒抱在懷中。
另一邊是個身形干瘦的道人,目光陰鷙,右手掐訣操控一把赤紅劍影,在空中化作一道赤光“嗖嗖嗖”的往來穿梭,不斷的攻向將領。
武者跟煉氣士的對戰?
姜尚目光一閃,這些年他在外游歷,也拜了不少師父。
雖說本事沒有學多少,但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武者煉體擅近戰,煉氣士練術法,擅長遠攻,在雙方實力相近的情況下就得看誰能把握住機會了。
此刻那個將軍大漢身上布滿被飛劍斬出的“傷痕”,分明是道人占據了上風。
畢竟他既要防備飛劍,又要護著懷中嬰兒,更不利的是那個道人也發現了這點,所以操控那柄赤紅飛劍,如靈蛇吐信,不斷斬向前去,攻向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