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鬼嚎,便是湮滅魂魄,發出來的攻擊。按常理來說,魂魄越強,鬼嚎威能便越強。
當然,肯定有個限度。
若是元嬰境的神魂,鬼嚎根本無法承載囚禁,更別說湮滅了。
三是,影遁。
此遁法很是詭異,施展之時,猶如墨化,瞬間消失,可遠遁數里。夜間施展,威力更強。
只此一把匕首,怕也能換得白銀兩百五十萬兩。
“這只殺手很肥呢。”
寧易感慨一聲,一名筑基初期的殺手,能夠積攢這么厚家底,著實讓他有點意外。
隨后,想起長安城權貴間的蠅營狗茍,寧易便也就釋然了。
不一會,母子二人醒了過來。
婦人迷迷糊糊睜開眼,猛的坐起,忙查看兒子傷勢,發現只是皮外傷,這才冷靜下來。
“當家的,我怎么昏倒了。”
“氣極攻心所致。“
寧易冷著臉,把魍七的氣質拿捏的死死的,“只是磕破了頭皮,下次看清楚,哭起來像是吊喪。”
婦人縮了縮脖子,似想起之前的事情,微微低下頭,不敢吱聲。
“我有事要辦,要出去一段時間。”
寧易站起身,轉身欲走,想了一下,翻手拿幾張銀票,千兩左右,遞給婦人,沉聲說道:“看好門,省著點花。”
婦人接過來,偷偷打量寧易幾眼,似有點意外。
眼見寧易走出前廳,不知那里來的勇氣,突然喊道:“當家的,你幾時回來。”
寧易不答,匆匆離開小院。
烏衣巷,寧易走進茶館,要了一壺茶水,取出一條烏鴉尾羽放于桌上,慢慢喝起茶來。
不一會,一名身穿白袍,滿頭銀發的老者走進茶館。
他警惕的四下瞧了瞧,沒發現異常,緩步走向寧易,落坐,“傷沒事吧。”
寧易有些意外,卻被他很好的掩飾住了。
說好的黑衣老人,怎么穿著白袍來了,逆向思緒?
“無礙。”
寧易模仿魍七的說話語氣,簡單的回了一句,沉聲說道:“情報不準,鎮仙司的人守在那里。要不是我警覺,這次便折在那了。”
“是個意外。”
黑衣老人壓低聲音,說道:“組織剛剛細查了一下,寧家有鎮仙司的賈千總罩著。刺殺暫時先緩緩,等他們放松警惕在下手。”
“明白。”
寧易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問道:“雇主下任務時,是否隱瞞了什么,這個任務危險等級明顯低了。”
“閉嘴,即然接了,就把它完成。”
黑衣老人眼中寒光乍起,沉聲說道:“做好你的本份,組織里的懲罰你是知道的。“
“不敢。”
寧易臉上露出惶恐之色,辯解道:“我最近急于突破,缺少資源,心急了點,希望你多擔待點。”
“哼,規矩就是規矩,這是我們能夠活下來底線。”
黑衣老人臉上冰冷之色稍減,沉聲說道:“就先這樣,你每日來此,什么時候動手,看我暗號。”
“屬下明白。”
…………
黑衣老人站起身,出了茶館,消失在人群中。
寧易看著手中的一團青氣,嘴角露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