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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府很大,牧滄玄趁著早晨,在里面溜達了一圈。
剛剛轉到前院,迎面撞上牧青宗。
“起來了。”
牧青宗一臉喜氣,兩人閑聊了幾句后,牧青宗臉色一沉,露出幾分凝重之色,說道:“你即獲封伯爵,咱們這一脈,也沒必要留在云侯府受氣了。有些事情,也該讓你知道了。”
牧滄玄眼睛一亮,心中微微有些激動。
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足以知曉許多牧氏隱秘。特別是在云侯府分裂后,他便是牧氏八脈中的一脈之主。許多隱秘之事,自然有權知曉。
“不知能否找出背叛的秘影衛。”
牧滄玄心中有些期待,臉上卻露出吃驚之意,說道:“這么快,不準備一段時間嗎?”
“有什么可準備的。”
牧青宗臉上露出一抹譏笑,說道:“云侯手段歹毒,分的越早越好,否則必受其害。”
院中人多耳雜,自然不是談事之地。
叔侄二人來到密室,推開門,牧云生已坐在那里等候多時。
再次見面,這位牧氏祖老,返虛境的大能,態度似乎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來了,坐吧。”
牧云生笑容和藹,打量著牧滄玄,顯得滿意之極。
待兩人坐下后,牧云生揮手布下陣法,笑著說道:“青宗都與你說了吧,咱們這一枝,準備從云侯府分出來,脈主有什么意見。此地就咱們三人,可以暢所欲言。”
“回老祖。”
牧滄玄神色恭敬,沉吟一下說道:“小子打小生活在長安城,對族中的事,關注并不多。此等大事,著實難拿注意,一切聽從老祖吩咐。”
“很好。”
牧云生滿意了點點頭,心中對牧滄玄越加欣賞,笑著說道:“族內的一些隱秘事情,此前你確實參與的很少。不過你既然成了脈主,該擔的責任還是要擔起來。我們這幫老家伙也沒幾年好活了,未來牧氏,還是要靠你們。”
“老祖定然能長生,莫要說這些喪氣的話。”
牧青宗聞言,忙接過話頭,笑著寬慰老人家。
“哈哈,你啊。”
牧云生擺了擺手,神色一正,說道:“也給你們交個底,咱們這一脈,還有兩位,修為在我之上的祖老在世。昨天我與他們溝通過,大家一致同意,另立一脈。”
“太好了。”
牧青宗興奮地一拍桌子,說道:“不瞞老祖,這鳥氣我早就受夠了。牧青溟那賊子,欺人太甚。以往咱們這一枝當云侯時,何曾如他這般過份。玄兒,叔叔一直沒和你說,你父親之死,或許與云侯有關。”
“此言當真。”
牧滄玄臉色一沉,眼中泛起殺機。
“查過,線索斷了。”
牧云生接過話頭,點點頭,說道:“青宗說得不錯,就查到的線索來看,背后有云侯那一枝的影子。”
“我要殺了這個狗賊。”
牧滄玄目眥欲裂,怒聲吼道。
“稍安勿躁。”
牧云生低喝一聲,說道:“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要當心云侯的暗手。至于報仇,要注意方法。你現在是脈主,做事不能只管自己舒服,也要為整個牧氏考慮。”
牧云生眼露憂慮之色,說道:“牧氏看似強大,但是分裂也很嚴重。皇室更是對我戒心甚重,一個不小心,整個牧氏都有滅門之災。遠的不說,不久前皇室的爪牙秘影司不知從何處得到消息,暗查云侯府抓捕人族賣給狼族之事,差一點就被他們找到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