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的以為讓芬格爾處理下傷口就行了吧,他可能是個資深的狗仔,但也絕對是個庸醫。”蘇茜拿著消毒酒精袋說,“男孩子的臉很重要,要是不好好處理,萬一留了疤,以后怎么被女孩子喜歡?”
“我感覺你忽然戀愛腦了起來,蘇茜……”路明非忍不住想要后退,可惜他是坐著的。
“戀愛腦這個詞可不是你這么用的。”蘇茜把路明非一把摁住。
“別說話,別動!”
蘇茜從應急醫療包里撕開酒精袋,用棉簽蘸上,想要替路明非的傷口消毒。
“芬格爾替我消過毒了!”路明連忙說,他可不想再體驗下傷口上撒酒精的刺痛了。
“芬格爾自己就是個細菌源,還給你消毒,他給你消毒前手洗干凈了嗎?”蘇茜按住路明非的腦袋,示意他別亂動。
好家伙,今天是個人都和路明非傷口里的細菌杠上了。
“疼嗎?”蘇茜拿著蘸了酒精的棉簽戳了下路明非有些紅腫的臉。
“你說呢?”路明非忍不住呲牙。
“知道疼還故意讓楚子航?你以為楚子航需要你讓?他可是學院刀術課第一。”
“其實我沒讓他,打起來了哪還顧得了這么多,楚子航挺強的……”
“我就聽你狡辯,誒,你別亂動!”
“嘶~你用酒精處理傷口時不動試一試?肌肉疼痛收縮我也控制不了。”
“楚子航就能不動,他以前受傷時都是我幫他處理傷口,酒精消毒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這個病號讓你不省心了,我很抱歉。那你找楚子航去,找我干嘛?”
“楚子航今天是沒受傷,你以為他受傷了,我還有心情來照顧你?”
“我真謝謝你咧!”
“不客氣。”
蘇茜用用剪刀剪斷了醫療膠帶,把白紗布牢牢固定在了路明非臉上,徹底隔絕了傷口感染的可能,滿意地看了一眼。
“大功告成!”
“你記得待會去校醫院打破傷風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