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賀離開了,醒神寺中只剩下了橘政宗和源稚生。
“犬山家主說本部專員因為血統問題被調查過,這是怎么一回事?”源稚生問橘政宗。
自從源稚生成為執行局的局長之后,繁忙的工作就讓他很少關注本部的消息了。
再加上這一次負責接待路明非是是犬山賀,和他無關,所以源稚生也沒有仔細看路明非是資料,對于這件事情并不了解。
“這是我們在本部留學的學生傳回來的消息,在前不久的時候,青銅與火之王在卡塞爾學院內暴走,路明非是那一次作戰中的主力。”橘政宗解釋說。
“有傳言說在那一次作戰中,路明非因為龍族血統過于活躍,而出現了龍化的癥狀,甚至還有照片流傳,所以校董會就借著路明非的問題向著昂熱發起了攻擊和彈劾,當然,校董會最后失敗了,路明非現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既然路明非都出現了龍化特征,校董會怎么還會失敗。”源稚生愣了一下。
在執行部的行動記錄中,如果一個人出現了龍化的特征,那這個人基本上就可以等同于死侍了。
即便是以日本分部的標準來看,這樣的人也很是絕對的危險分子,必須被監視起來亦或者清楚掉。
可如今路明非不經沒事,他甚至還能被昂熱特派來日本,這情況多少有些詭異。
“因為路明非的背后有昂熱和貝奧武夫為他作保,這兩個人都是秘黨中最激進的屠龍者,屬于自身和墮落者與純血龍類不共戴天的那一種,他們絕對不會對墮落者有任何的姑息,既然兩個人都愿意認為路明非沒問題,陪審團也選擇相信他們。”
“難以理解。”源稚生實話實說,他是執行局的局長。即便是他有時候會對一些墮落的鬼動了惻隱之心,卻也只能無奈地把他們重新控制起來送葬深山里的監獄,亦或者是殺死。
因為源稚生知道,一旦這些鬼脫離了本家的掌控,那對普通人社會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這就是路明非特殊的地方,似乎很多人多愿意相信他。就算他出現了龍化癥狀,很多人也都還是相信他不會變成死侍。”橘政宗感嘆了一句,“在康斯坦丁復活的時候,昂熱還把賢者之石磨制成的子彈交給了路明非發射,這份信任看起來沒有任何緣由,卻無比的深重。”
“如果路明非真的曾經出現了龍化的特征,那他來日本不不會不止是調查蛇歧八家這么簡單,他會不會有其它的目的?”源稚生作為執行局局長的警惕性,讓他發散了思維。
“其它目的?”橘政宗沒有想到這一層。
源稚生根據自己在執行局的經驗猜測:“如果路明非真的出現過了龍化的趨勢,那他的身體應該隨時都在崩潰的邊緣,崩潰成死侍或者是怪物,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畢竟……繪梨衣她不就是這樣不是嗎?”
“皇只是少數,過高的的血統對于我們來說也是毒藥,對于黑王的血裔來說更是如此。”
“說下去。”橘政宗看著源稚生的眼睛。
“如果真的是這樣,路明非來日本的理由就有了,他需要能穩定住自己血統的東西,就比如……進化藥。”
橘政宗沉默了一下,沒有接話,源稚生的猜測雖然荒繆了一些,但仔細想一想這確實是一種很有可能的猜測。
“要阻止一個人墮落成死侍,只有兩種方法。一種就像是我們對繪梨衣做的這樣,用死侍血清為她不斷洗血,阻止龍族基因的腐蝕,但這個方法是家族的絕密,本部的專員應該不知道才對。”源稚生繼續說。
“另一個方法就是,進化成純血龍類。這也是猛鬼眾那些人一直在追尋的東西。”
“有猛鬼眾那些人在,日本應該算是全世界進化藥最多的地方不是嗎?猛鬼眾一直在孜孜以求地制造進化藥劑,把自己搞成瘋狂的死侍,最后還要家族來處理這些失控的混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