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教宗大人!!”
敖真手持拐杖緩緩上前,將手中的教宗令牌遞交給了韓昊天后,道,“還望教宗大人能夠理解,老朽身體不便,不能再行大禮。”
“你們還不參見教宗大人?”回首對著身后的冥鴉等人冷喝一聲,敖真轉身緩緩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他年輕時也曾是武魂殿的一位長老,哪怕是現在也屬于掛名長老。因此對于武魂殿的教宗這個職位還算了解,只是據他了解這個位置已經空置了很久了,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有幸能夠見到這武魂殿最神秘的教宗。
“參見教宗大人!!”
冥鴉等人雖然沒有聽聞過武魂殿教宗這個名號,但是看到老爺子都如此做了,也紛紛躬身應道。
“不懷疑這塊令牌的真假嗎?”
旋轉著手中的令牌,韓昊天似笑非笑的道。
不知為何,他現在突然特別想手持令牌狠狠地拍在敖真的臉上,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一般老家伙最重臉面了,要真是因為這個惹毛了他,那真是不值當。
他這樣子,一看就沒幾年好活了,這種人是最容易狗急跳墻的。
“大人說笑了,老朽從未懷疑過。”
敖真一臉謙卑,“先前因為無知得罪了教宗大人,還望教宗大人能夠原諒。”
“原諒嗎?當然可以,不過這個坑你們是不是應該把它填起來?”指著面前被朝天棍砸出來的那個坑,韓昊天緩緩道,“平整的官道上無緣無故的被你砸出個坑來,缺不缺德?”
“三長老,一人做事一人當,過來把它給填平整了。”
“是。”
“敖長老,我知道前段時間貴孫子出事了,對此我深表痛心,但是追逐兇手也要適度,要有證據才行,不然是很容易引起像今天這樣的誤會的,懂嗎?”
看著朝天棍開始填坑,韓昊天不冷不淡的道。
“教宗大人說的是,老朽知曉了。”
敖真還能怎么辦?只能連連稱是,“老朽糊涂了,我孫兒是病死的,并不是被人害死的。”
“該查還是要查的,怎么能說不查就不查了呢?這讓外人知道了該如何談論本教宗?當然如果敖長老實在查不出來的話,我會請陛下幫忙查查的。”
韓昊天還是第一次發現有一個牛掰的身份是這么的好使,一個封號斗羅帶著幾個魂斗羅在自己的面前唯唯諾諾的。
這也讓他知道了為何那么多人會不顧一切的往上爬,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如此。
地位與權力,永遠都是那么的誘人。
“不必勞煩陛下了,這件事我們自己就能夠查清楚的。”聽到要把這件事上報給比比東,敖真的面色微微有些發白,連忙拒絕道。
他現在為什么不敢動韓昊天,明明知道他就是那個殺害自己孫子的兇手也不敢動,為什么?
就是害怕這件事被武魂殿給知曉,一旦被武魂殿知曉,那么他整個家族都會因此煙消云散。
甚至都不用武魂殿親自出手,其他六大家族都會將他們趕盡殺絕。
為了一個人而搭上整族數十代人的努力,怎么算都不劃算。
“那本教宗就不打擾敖長老繼續查探真相了,本教宗還有要事要辦,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韓昊天就起身往前走去,而此刻站在他身前的幾人連忙讓出一條道路來。
“教宗大人慢走!”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們要知曉。”剛走兩步,韓昊天轉頭對著幾人說道,“我的身份你們最好爛在肚子里,不然陛下是會生氣的。”
說完,韓昊天再次心情愉悅的趕起路來。
獨留下身后的敖真與自家家族的一眾長老面色復雜的看著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