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一臉的茫然,十七娘這回答算怎么回事?無論答不答應,你到是給個準信啊!
“我累了,這事兒,你以后也別再提了,好么?”
“可是...”
沒有可是。
話未說完,張毅就被趕出房間。
出了房門,外面天色已經大黑,于是張毅又懷念起昨日在十七娘房間里的曖.昧來。
要是今晚能多拖上一些時間,又或者是大娘來串房那該有多好啊。
然而這也是想想,可真要是留在十七娘房里被發現的話,那可就糟了。
一路摸黑下樓,張毅腦子里還在想,十七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第二日清早。
春芳樓已經零零散散有了不少士子前來春芳樓。
因為對聯的噱頭,讓春芳樓一日之內有了些許名氣。
又或者說春芳樓如今已經變成了茶樓,讓這些士子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美女,聽小曲...不,應該是探討學問。
“李兄早啊,不知道李兄對門前的那兩幅對聯可是有了心的?”
大堂中,一位昨日來過的士子一邊聽著琴聲,一邊慢悠悠的品著茶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對對坐的一位士子問道。
春芳樓雖然并不華麗,卻勝在雅致,無論是布局,還是墻上主打的書畫和琴聲都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
再加上樓里數位容貌非常,穿著一身素雅白群的侍女在一旁等候傳喚,高談闊論之間那種另一番嚴以言語的滿足感是在青.樓中完全沒有的。
更何況,春芳樓里的涼菜也是一絕,精致卻不失美味,三五有人齊聚一邊談論詩賦未嘗不是一個好去處。
所以,雖然春芳樓重新開張才第二天,也有了些許客人。
縱然不能和其他清樓相比,但比之以往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哎,這兩幅上聯不愧號稱絕對,為兄不才,昨日回去之后便一直苦苦思索,到了如今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眉目,不過還差最后一點兒關鍵總是不能融會貫通!”
那位被稱之為李兄的士子面露憂郁之色,一副只差一點兒的模樣讓人覺之可惜。
不過雖在說話,他的眼睛卻是瞟向了正在旁邊不遠處站立的十三娘,李芷珊。
李芷珊如今年方十九,長得也是楚楚動人,尤為擅長吹笛。
只是她從小到大身子柔弱,又喜安靜,有點兒怯生生的味道,讓人一見之下便暗自生出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她那白裙包裹的身軀亭亭玉立,在優美的琴聲中安靜而又恬然。
毫無疑問,這位李兄便是生出了君子好逑之心,雖然有下聯對出,言語間卻有意無意道出自己很有把握,好借此吸引十三娘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