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側過頭,朝那燭光看去,頓時他不禁頭皮發麻!
只見那蠟燭四周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如同一朵朵妖艷的梅花在桌案上盛開,在那微微跳動的燭光中異常詭異。
“鬼....啊!~~~”
張毅那兒見過這樣的場面,腦海中瞬間便出現了午夜幽靈、僵尸道長之類的畫面,整張臉早已經嚇得面無血色,扯開嗓子便要喊出聲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從房梁頂上急躥而下,還未等張毅高呼出聲,一只冰涼的小手便已經按在了他的嘴上。
張毅只感覺那只手柔.軟異常,鼻息間一陣幽香傳來,便被人牢牢的按在了床榻之上。
與此同時,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也順勢抵在了他的脖頸處!
不過此刻正在危險之中,張毅雖然覺得有些異樣,但也未曾察覺。
尼瑪啊!
今天還真夠衰的!
張毅心里暗暗驚慌,能壓.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不會是鬼了,可是不是鬼才更讓人害怕!
剛剛才送走了城防軍,現在又突然冒出個黑衣人,就算用腳趾頭想他也猜出了眼前這個黑衣人便是那刺殺江寧知府的刺客。
他暗叫倒霉,卻暗暗分析這刺客受傷頗為嚴重,而且還在流血,若是再與人打斗或者長途奔襲,只怕外面那些官兵不要了他的命光是流血就能讓他流死。
所以出現在春芳樓也就釋然了!
只是縱然他張毅心里猜出了黑衣人的身份,現在刀架在脖子上他也無可奈何。
“這位好漢,你究竟是劫財還是劫色?劫財的話我鞋底還有一張50兩的銀票,劫色的話最好去百花樓,那邊的姑娘最是水靈!”
情急之下,張毅趕緊求饒。
“哼,登徒子!”黑衣人一聽張毅的言喻,頓時冷哼一聲,那手中緊握的匕首便要刺下。
這可就要哥們老命了!
“大俠且慢,聽我解釋!”張毅剛忙阻止。
要知道,這一刀下去那可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徹底玩完了!
他心道,哥們還是個處男呢,就這么走了不劃算啊!
但是不得不承認,聽我解釋這四個字雖然夠俗,但是卻是不知多少前輩高人流傳下來的經典,雖然那黑衣人依舊冷漠不過已經探出的匕首卻也停了下來。
“你還有何話說?”黑衣人聲音有些沙啞,而且有些緩慢,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毅,一旦張毅有任何動作她那閃著寒光的匕首便要動手。
然而張毅此刻雖然害怕的要命,但經過了方才的驚心動魄卻也冷靜了下來,尋思著像個辦法脫離戶口。
只是在這萬分危急之際,又那兒來的好法子?
正當張毅越發焦急腳上卻突然一滴溫熱穿了過來!
滴!
滴!
......
那不是這刺客身上流出的血液又是何物?
當即張毅便借著蠟燭那微弱的燭光朝那刺客嘴角間看去,只見那刺客的嘴唇已然一片發白,而且眼睛也微微瞇起,如果不是靠著她強大的定力,只怕已然昏厥!
張毅頓時一喜,嘴里卻道:“大俠,今晚刺殺那知府的刺客想必便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