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帶著十七娘去見吳夢寒以后,張毅已經很久沒有親近十七娘了,可真是想死他了。
心頭一熱,張毅也顧不上什么,上前一步將十七娘軟軟的身子抱了起來,女兒香迫不及待的鉆入張毅的鼻孔里,那不是脂粉的味道,柔柔的好像花香,是十七娘的體香。
僅僅只是這么聞著,張毅就覺得心頭一熱,渾身的血液好像都去了一個不該去的地方,張毅身子僵了僵,鼻頭一熱,溫熱的液體緩緩而下。
感覺到張毅身子的變化,那處抵在十七娘后腰處,十七娘嬌軟的身子也僵硬了起來,不由得想起那晚張毅在她閨房里用花瓶……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十七娘立即垂下了眼瞼,臉也隨即垂了下來,耳根卻悄悄地紅了起來。
突然,十七娘感覺到肩膀上好像有些濕濕熱熱的,這是怎么了?難道張毅一個大男人還哭了不成?
伸手一摸,入眼是一手的腥紅,十七娘臉色微變,轉身就看見張毅傻傻的,鼻血從鼻孔里面不停的流出。
連忙取出懷里的絲帕給張毅擦擦。
含著香風的帕子接近張毅的鼻子,不僅沒有讓張毅止住血,反而還讓血液流得更厲害了些,張毅一驚,連忙堵住了鼻孔,左看右看的,就是不看十七娘。
見張毅這樣,十七娘噗嗤一笑,“哎呀,我們小毅害羞了。”
不怪十七娘取笑,像張毅這樣身處青樓的男子,卻還是這么容易臉紅的,真是少之又少,即使是賣藝不賣身的青樓,也不會有這般純情的男子了。
“我,我才沒有害羞,我只是上火了。”被這樣調笑,張毅也有些羞惱了,轉頭便跑出了十七娘的視線。
跑掉了以后張毅才有些后悔,他一個大男人被取笑兩句怎么了?怎么還像個小女子一樣落荒而逃了?不知道十七娘會怎么想,現在再回去還來得及嗎?
十七娘說的沒錯,劉斷陽確實是不想讓張毅好過,江寧日報帶給張毅的名聲和利潤實在是讓劉斷陽眼熱的緊,偏張毅又這么不識抬舉,這讓劉斷陽怎么不生氣?
不過沒有關系,張毅只是區區一個小廝,他能夠做到的事情,劉斷陽相信自己也是能夠做到的,想著,劉斷陽眼中露出了一絲惡意。
“劉兄,既然張毅那小子不識抬舉,那不理也罷,區區一介小廝能夠做出什么樣的文章,若是劉兄當真不痛快的話,不如我等也辦個什么報紙來將那小廝打壓下去?到時候看他還怎么囂張!”唐一虎見劉斷陽這般生氣,不由得上前勸阻。
“唐兄說的對,劉兄你又何必跟一個小廝斤斤計較,以我等的地位,想要打壓一個小廝還不容易?”
聽了二人的話,劉斷陽想象了一下張毅落敗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