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我就重新畫一張唄,有什么要緊?”這對于張毅來說實在不是多么困難的事情。
王洪看著錢通還想要跟張毅斗嘴,幾乎是忘了正事的樣子,不由得在錢通的頭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行了,把圖紙交給鐵匠,讓他們趕緊做好送到河邊去。”
“嘿你個老小子,沒規沒距的。”這段時間因為合作的原因,錢通跟王洪二人相熟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兩看相厭,竟是有些損友的感覺。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錢通還是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的,刺了王洪一句以后拿著圖紙就出去了,這么重要的東西,他們不放心交給旁人,即使知道這沒有什么區別但是錢通還是決定親自去送。
看著錢通匆匆離去的背影,以及王洪躍躍欲試但是礙于他在這所以不得不一副穩重的樣子,張毅無奈的聳肩,看來在高橋造出來之前,他們是不會再來煩他了。
于是張毅便識相的跟王洪告辭離去。
接下來幾日就是張毅的空閑期,確定了王洪那邊暫時不會找他以后,張毅便跟十七娘一起全身心的投入了大本營的建設。
張毅不得不承認,十七娘的能力確實是卓絕,而且還善解人意,在十七娘的幫助之下,張毅建設起大本營來簡直是事半功倍,所以在短短幾天的時間之內,大本營已經初具雛形。
重新出山的手,不管是張毅還是十七娘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讓張毅沒有想到的是,江寧城現在還是跟從前一樣,從王洪那邊的消息來看,水患現在已經過去了,江寧這算是挺過去了。
回到春芳樓的時候,張毅看著與從前別無二致的繁榮,心里莫名的冒出了一股成就感,江寧城現在保持著這樣的繁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有他不小的功勞。
也正因為如此,張毅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那些所謂的救世主是怎么樣的心態,就為了這莫名的虛榮心和成就感,就算是沒有人知道他自己心里也是爽的。
“回來了?那邊怎么樣了?”見張毅與李可心都有些風塵仆仆的來,大娘連忙放下手上的茶盞,上前打量了一下兩人,確認了兩人只是有些累了眉宇別的事情,這才放下心來。
畢竟建設大本營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若是稍有意外的話,說不得就要被安上謀逆的罪名,所以大娘連旁的小娘都沒有讓她們知道,除了去幫忙的十七娘與大娘自己還有張毅以外,沒有第四個人知曉。
其他知道那個山莊存在的人也只是它當做一個酒莊一樣的存在罷了,張毅要釀酒的事情,大娘確認了張毅確實會釀酒以后,就有意無意的將這個消息灑了出去,也算是給張毅總是出門找了一個理由吧,畢竟釀酒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
只是這樣一來的話,看不慣張毅的人就更多了,一個賤籍的小廝,比他們文采好也就罷了,這可以說是勤能補拙,畢竟春芳樓就只有張毅一個男人,樓里的姑娘讓張毅多讀書長長見識也算是說得過去。
可張毅并非是僅僅只讀書,看他的江寧日報就知道為商也是一把好手,現在居然還會釀酒,也就是工,都是地位地下的人才做的事情,就是這樣一個不務正業的人比他們還要有文采,這又讓那些士子怎么受得了呢?于是,有關于張毅嘩眾取寵的言論漸漸從坊間流出。
張毅自己是覺得沒有什么,但是卻抵不過小娘們為他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