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大展拳腳,張毅是沒有什么興趣了,開玩笑,在這個權利至上的年代,他張毅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小卒子罷了,隨便一個有權利的人就能夠將他碾死,他還沒有翻身的余地,恐怕還沒有所謂的大展拳腳,張毅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沒錯,他就是怕死,這有什么可恥辱的?
對于張毅的懶散,江燁除了無奈也不能多說什么了,只是,若是他爹知道了,他讓江燁來多多學習的,是一個如此懶惰的人,心里會是怎么樣的想法?
既然他不想多說這個,那江燁自然也不是沒有眼力見兒的人,“聽說張兄釀酒了?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啊!”還是那句話,張毅手里的東西那就沒有不好的,在經過這么多事情以后,這句話已經是張毅身邊的人心中的真理了。
張毅自己釀的酒,那自然也是好久,江燁不得不腦補了一個張毅惱怒酒水太差,所以一怒之下決定自己釀酒的故事。
雖然還是跟真實的情況有些出入,但是也不遠了。
“來晚了,明年開壇的酒最多給你一壇,立安兄和洪安兄已經要了不少去,春芳樓里也要留點兒給我自己解饞,今年釀的可不多。”
還是那句話,物以稀為貴,好酒一旦多了,那就不值錢了,張毅一點都不承認是自己太懶所以不像釀造那么多。
聞言江燁的臉色有些扭曲,“莫非‘立安兄’與‘洪安兄’就是錢大人和王世叔?”這樣的話,他不是平白比張毅低了一輩嗎?
“是啊。”理所當然的應了一聲以后,看著江燁扭曲的臉色,張毅總算明白了有什么不對,不由得笑瞇了眼,“你叫洪安兄世叔,叫我一聲叔叔來聽聽?”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啊,外面那些人占春芳樓的便宜,張毅也就占江燁的便宜。
“這……”雖然這話是沒有錯,可要真的讓江燁叫張毅叔叔,他心里那道坎兒也是過不去的,“張兄與王世叔交好是一回事兒,小弟與張兄交好又是另一回事兒,怎可混為一談!”
這小子屬實是忘了,張毅認識王洪還是他給介紹的呢。
他已經這么說了,張毅也就不再捉著這個事情不放,只是有些可惜的咂咂嘴,他還沒有做過長輩呢,來了大周,盡做人晚輩了,雖然張毅不會揪著這個不放吧,但卻還是有些別扭的,擱誰都別扭。
張毅不糾纏,江燁自然也不會多做糾纏了,他也是不想平白多個長輩的,尤其這個長輩還是他交好的兄弟
“那不知明年張兄要釀多少?”錢通那個禽獸,竟然在他之前就將張毅的余貨給搶走了,江燁是不敢說王洪的不是的,就算是心里腹誹也不會。
事情已經定下了,江燁也不覺得張毅有反悔的可能,那這樣的話,還是定下明年的吧,這樣總沒有人跟他搶了吧?
“明年?等明年再說吧。”系統沒有說釀酒的小麥產量怎么樣,所以張毅也不敢打包票,畢竟是沒有嘗試過的事情,即使相信質量一定不錯,但是數量嘛,誰知道呢。
“張兄定要多留些給小弟。”不管張毅釀多釀少,江燁想要的都不少,嗜酒的人多啊,特別是有些人,一喝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有好酒讓他們辦事自然也就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