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十七娘還沒有開始擔心呢,七個人就已經被張毅和李秀舞聯手撂趴下了,不比十七娘安靜如小白花,五娘很是熟練的卸了幾個人的手腳,讓他們疼并且沒有行動的能力。
毫無誠意的扯扯唇,“誰派你們來的。”問題問的是毫無誠意,張毅也沒有覺得他們會回答,這不是給審問開了個頭嗎?
果然,幾人頭一扭,好像沒有聽見張毅的問話似的。
五娘見此冷笑一聲,對著張毅道:“對付硬骨頭,還是用刑審問來得快。”
“怎么審問?”五娘的話引起了張毅的好奇心,他對古代的審訊手法還是很有興趣的,雖然不是血腥控,但是能夠見識一下,張毅還是很樂意的。
不知道張毅的心思,五娘只是笑了笑,滿是陽光的笑容在這陰暗的房間里也沾染了一絲陰冷,“將關節一個個的卸掉,再裝回去,重復幾次,他們就會聽話了。”至于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他們的關節導致以后習慣性脫臼,誰管他們呢?
張毅聞言覺得有些無趣,他還以為回事怎么樣的手段呢,原來只是這樣啊,比起那些傳言中兇殘無比的刑罰,張毅覺得,只是卸關節是不是有些簡單了?
不過他卻也知道,這是很痛并且不血腥的做法之一,五娘這么做,并非是沒有照顧他的情緒的,畢竟五娘知道,張毅是沒有見過血的人,第一次就太兇殘了不好。
見張毅和李可心都沒有意見,五娘帶著陽光的笑上前,神色溫柔但是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的從手臂開始,再到手指下巴,一點一點的卸掉了那人所有的關節,看得張毅實在是嘆為觀止。
看著那個人從開始的嚎叫,到后來的叫都沒有力氣,最后被五娘卸了下巴叫不出來,眼中一點點露出絕望,張毅看著一直都面不改色的“干活”的五娘,莫名的心中一冷,五娘這的是一朵食人花啊。
不過直到最終他們一個個疼的暈過去又被五娘弄醒,再暈過去也沒有說出指使的人是誰,這倒是引起了張毅的好奇心,能夠培養出這樣的硬骨頭的地方,看來是不簡單啊。
最后知道五娘也放棄了對他們的折磨,看來他們是不會說了,看了一眼張毅,五娘心中有了些許思量。
“張毅,你來給他們一個痛快吧。”五娘知道,溫室里的花朵是沒有出息的,稍微有一點點風霜就熬不下去了,張毅絕對不能這樣,那現在就要下狠手操練。
聞言十七娘眼中露出一絲心疼與掙扎,不過到底也沒有說什么,沉默的站在了一旁,五娘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方才也與她說了這件事,她也很是認同五娘的做法,就是事到臨頭了有些猶豫罷了。
“我?”張毅是真的疑惑,雖然他親手了解這幾個人是必然的,但是五娘會這樣大剌剌的讓他殺人,倒真是讓張毅有些疑惑了。
不過很快張毅便想通了,這里除了他之外,就是五娘與十七娘兩個女子了,總不能讓女子沾染上血腥吧?就算五娘的手法比他還純熟也不行。
“好,你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