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月能夠識字,并且能被旁人正正經經的稱一句士子的,都不是蠢人,至少在學習方面都不算是庸人,在張毅的指導之下,很快有些粗劣的茶畫便成型了,雖然有點丑,但是勉強能夠算得上畫了。
二人對此都沒有氣餒,就連一向心急的步驚風都沒有為此生氣,而且也沒有嫌棄這畫丑陋,相反還很是得意的看向了江燁。
原因無他,雖然都是第一次畫,但是步驚風畫的比江燁的要好上許多。
這不由得讓張毅有些意外,沒有想到粗枝大葉的步驚風,竟然還有些這樣的藝術細胞,雖然看不太清畫的是什么吧,但是卻也有些寫意畫的意思了。
江燁倒是沒有為此生氣,撓了撓頭,“小弟粗劣,畫的不好。”
輸得起的人,有這樣的胸襟倒是讓張毅高看一眼,隨口安撫道,“第一次這樣已經很好了,我第一次畫的時候,還不如你們呢。”他這話并非是敷衍,也不是騙人。
當初沒有人指導,張毅作為一個宅男有的是時間,所以也就是照著書一點點的練習,第一次畫的時候,就連成型都沒有,后來不張毅不服輸的性子也被激起來了,不住的練習,時至今日,就算張毅的技術不算是很好吧,但也能夠吊打大部分業余愛好者了。
這也是為什么張毅能夠沒有費多少工夫就制作出點茶的工具的原因,即使有系統的幫助在內,但是張毅自身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步驚風沒有懷疑張毅的話,“你當然不如老哥我聰明了。”雖然張毅有將黑歷史與兄弟分享的胸襟,但是卻并不是會故意抹黑自己來安慰別人的人,所以步驚風的順坡下驢,一點壓力都沒有。
好笑的搖了搖頭,張毅終是沒有跟步驚風計較,他就是這么個人,認真你就輸了,就像是損友一般,對此張毅自己倒是感覺良好。
知道張毅是在安慰他,江燁也就領了這個情分,“看來小弟的手還是要比張兄巧一些。”
“我瞧你這手,細皮嫩肉的,倒是與女子有些相似。”被說了手笨,張毅也不甘示弱的嘲諷回去,不過江燁的手雖然是細嫩,但是也修長,骨節分明的,要說是女人手的話,那可真就是說笑了,張毅這樣說也是故意。
心知張毅是開玩笑的,江燁也不在意,壞笑的看著張毅,“張兄覺得小弟這雙手像是女子,不如張兄試試如何?”說著,還往張毅的襠下瞟了一眼。
見此連忙捂住那處,指責似的對步驚風道:“你瞧瞧都是你生冷不忌的,都把江燁給教壞了!”這可是賊喊捉賊了,要說三人之中開黃腔最多的,莫過于張毅無疑了,畢竟就算步驚風再開放,說白了也就是個古人而已,尺度大的話,他們可是說不出來。
被張毅這般厚臉皮逗笑了,步驚風嗤了一聲,“你道江弟是個雛兒,依我之見,江弟吃的葷腥,倒是比你我加起來還多。”這可并非是步驚風信口胡說,江燁作為大家子弟,雖然沒有正經娶妻,但是家里的侍妾通房什么的,一定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