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聳肩,張毅無所謂的道,本來這對他也不是什么有所謂的事情。
“張兄?”
見張毅如此對他不設防,吳孝先只覺得眼前一熱,他覺得張毅是真的將他這個人當做朋友了而非身份。
而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隱瞞甚至于利用張毅,雖然沒有切實的對張毅造成什么傷害,但是卻依然覺得是虧了張毅。
“你哭什么?”回過身,張毅不可思議的看著吳孝先有些紅了的眼眶,不由扶額,他竟然是沒有發現,這個吳孝先是一個優點娘的人?
若是吳孝先知道張毅的想法只怕覺得要冤死了。
見張毅有些不悅了,吳孝先對他坦然一笑,“小弟覺得在杭州暫住的宅子沒有張兄這便舒坦,不知張兄可愿收留?”
“……”話題是怎么跳到這件事上面來的?張毅覺得自己有點蒙,不過既然吳孝先已經這樣提出要求了,那張毅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指揮丫鬟去告訴十娘讓她給吳孝先安排個院子。
但是張毅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
“你住我這里的話,那天來的那兩個人說不定還會對你糾糾纏纏,難道不嫌煩?”
賀風和賈開元這樣的人,要打也就只能一巴掌打死,教訓教訓是沒有用的,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讓他們有恃無恐的在自己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偏偏這兩個人背后的關系又是張毅沒法去動的,沒辦法,惹不起躲得起行了吧?
所以張毅對二人的處理方式也就是不見而已。
吳孝先挑挑眉,心說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那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卻沒有必要高枝張毅知曉,兩人心中都有數也就是了。
他笑了笑,對張毅道,“只要有酒,小弟什么都不怕。”
“……”好嘛,是來坑酒的。
張毅覺得在認識了吳孝先以后,他無語的頻率比以前高了太多,對上吳孝先也有深深地無力之感。
煩躁的擺擺手,“行吧行吧,我這次只帶來了幾壇,等有空去江寧找我,莊子里的酒才多,夠你喝個夠。”
對于張毅如此表現,吳孝先露出了一抹迷之微笑,當然要去江寧找張毅了,那里是張毅的老巢,吳孝先就不相信,張毅的存貨只有酒而已。
好像想到了什么,“聽說江寧有人研究出了冬日里也能種出蔬菜的法子……”
“……你想說什么?”張毅一聽他這么說就知道自己暴露了,索性也不賣關子,一副很是光棍的樣子看著他。
而事實上,張毅心中也是忐忑的,他知道這些貴族的能量大,但是卻沒有想打能量已經大成這樣了,他已經這樣謹慎小心了,但是卻依然還是露出了馬腳。
吳孝先對他說出了這話,張毅摸不準有多少人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