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朱健淳這樣子,還真是不像是會干活的,現在張毅倒是有點后悔將朱健淳給拉了過來了、
見張毅一臉不耐的樣子,朱健淳討好的對張毅笑笑,“張兄,這扁擔上的木刺扎進小弟的肉里了。”這次真的不是朱健淳矯情。
被木刺扎過的人都知道這種酸爽的感覺,雖然并不是多疼,但是異物感與刺痛卻是讓人尤為的不適。
皇室子弟能夠表現的像是朱健淳這樣淡定已經是非常不錯了,若是別人,定然是會大呼小叫的。
怎么會有木刺?
張毅定睛一看,發現是怎么回事了。
“你這扁擔用反了,應該是光滑的這一面才是。”
就算是分不清楚正反嗎,但是還有別人用過施力過后扁擔稍微有些彎的痕跡啊!難道朱健淳連這都看不出來?
一遍一遍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朱健淳,張毅深深的懷疑朱健淳是不是個瞎子。
不過今下午要去澆水的計劃是流產了,朱健淳這樣子也不像是能夠干活的樣子。
“行行行,去房里我給你把刺兒挑出來,別回頭長肉里了。”
這個年月扁擔是消耗品,一家的扁擔至少也有個五六把,而且大多數還是自己制作的,東西一多起來,又是這種沒有辦法長期使用的。
精致度就會大打折扣,張毅看了一下,光滑的這一邊不提,另一邊卻是有不少毛刺在的。
想來保留這些毛刺應該也能夠增加摩擦力?
聽張毅這樣說,難以抑制的,朱健淳有點臉紅。
“這……小弟便麻煩張兄了。”
要說張毅最看不得的,就是朱健淳這磨磨唧唧的樣子,“得得得,別說這些,你又不是個女人,害羞什么?趕緊走。”
到了房間,朱健淳將衣裳脫了讓張毅拔刺的時候,張毅才發現,原來朱健淳并非是真的軟萌。
或者說并不像看起來的這樣沒有攻擊性。
“看這樣子,你還上過戰場?”
“是啊,當年帶兵打過北蠻。”
見張毅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朱健淳不由得有些驚訝,張毅不管是出身還是其他,都不像是能有這樣的眼界,究竟是為何呢……
不過這輩子朱健淳也是不會想出結果了的。
“原來如此,你不是玉面書生啊?那整天還一副柔弱的樣子。”
了然的點了點頭,說到后半句的時候,張毅神色間有些嫌棄、
朱健淳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張兄,小弟何時柔弱了?”這個詞是形容女人的啊!被張毅這樣形容,朱建華村覺得自己心里有點塞塞的。
“你要是不柔弱的話,這算是怎么回事。”說著,故意朝著朱健淳剛剛把刺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