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
張毅話音剛落,被張毅和王三郎一首培養出來的侍衛們便開始行動起來。
有了陣型的掩護,朱健淳跟張毅二人總算是有了喘息的時間,也開始游刃有余了起來。
跟著朱健淳的侍衛顯然不知道張毅一行所說的陣型是什么,他們能做的也只是配合而已。
但是臨時組建起來的,終究不如通過嚴密的訓練而得來的。
這些人配合的不算默契,還時常有北蠻人沖過重重關卡闖進來。
好在人數不多,張毅跟朱健淳也還應付的過來、
不過正是因為這樣的陰差陽錯,將這些聯合進攻的北蠻人給拆散了,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各個擊破總比一舉殲滅要容易一些。
沒過多久,大周便有士兵過來了,在前有狼后有虎的圍剿之下,這些北蠻人只能夠含恨而終。
因為朱健淳有皇上御賜的金牌,所以二人很容易就到了軍營之中。
不多時,見到了二位領頭人。
無論是燕國公白戰堂,還是越王朱文霍,面上看起來都是一臉正氣的大將之材。
張毅跟朱健淳對視一眼,一前一后對二人行禮。
“孝先/張某見過越王殿下、燕國公。”
雖然不認識張毅,但是他們卻認識朱健淳,兩人上前讓朱健淳跟張毅起來。
“孝先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五叔去接你。”
拍了拍朱健淳的肩膀,越王笑得粗狂,“不錯,長高了,也壯實了。”
對越王這樣的作風朱健淳也習慣了,“侄兒多謝五叔關心,此次侄兒前來是帶了皇爺爺的圣旨來的,之所以沒有提前讓五叔來接侄兒,不過是不想麻煩五叔與燕國公罷了。”
朱健淳這樣的說法越王不置可否,“跟五叔客氣什么,父皇有什么吩咐,趕緊說來。”
見此,張毅將圣旨遞給了越王,朱健淳不甚在意的道:“上面便是皇爺爺的吩咐了,五叔與燕國公自己看吧。”
接旨說白了只是一個禮儀罷了,要是宣旨人的關系夠好,完全是可以省去的。
而朱健淳是小輩,越王跟燕國公一個是他的叔叔一個是他的外公,別管是不是真心相待,但若是朱健淳讓他們下跪的話,他不敬長輩的名聲也就是落實了。
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禮儀落下這樣的口實。
知道這是朱健淳在賣給他們人情,越王和燕國公還就領了這份人情。
看完了圣旨,越王將手中明黃的圣旨遞給白戰堂,“父皇多慮了,就算是父皇不吩咐,我朱文霍也會誓死保衛北邊!”一臉大氣凜然的道。
燕國公也很快明白了皇上的意思,點點頭附和越王的話,“越王殿下說的極是,北邊是我大周的土地,想要攻破北邊,只能從我白戰堂的尸體上踏過去!”
越王說話的時候張毅沒有多少感覺,但是在聽見燕國公的話,張毅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朱健淳聽見張毅的喃喃,卻沒有聽清楚,“張兄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