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就算朱健淳喝了太子妃也不可能拿朱健淳怎么樣,但是朱健淳肯定會因為這個事情被大臣彈劾。
朱健淳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是馬上張毅就看出來了朱健淳的意思,不由的擺手制止道:
“別的事情自污沒有事情,但是這種事你還是算了吧。”
雖然只是貪杯不算什么,不過這也要看是什么酒,要是張毅自己的酒,朱健淳搶了喝了就喝了,但是這可是給太子妃的壽酒啊,也是壽禮的一種。
要是朱健淳真的給喝了,那不孝的罪名立馬就會下來。
不孝的罪名可是可能會流傳千古的、
別的什么罪責,日后等朱健淳當上了皇帝之后自然有手段平息,但是不孝卻不可能,不管是十年百年之后,還是會有人就此拿出來說。
日后不管朱健淳有什么建樹,這都是永遠的污點。
很顯然朱健淳不是個傻的,張毅只是提了一句,朱健淳立馬就明白了張毅的意思,不由的悻悻的住了嘴,“張兄的意思小弟明白了。”
不能喝到好酒,朱健淳的神態看上去有些頹然,看著張毅的小眼神怎么看怎么可憐。
張毅不由的扶額,“好吧好吧,我這里確實是還有其他的酒,不過只能給你一小壇啊,在杭州的時候吳大人拿了太多了,這是今年的最厚一點底兒了,再想要的話,就是明年夏天了。”
只要能有酒喝就不要緊,朱健淳興致勃勃的對張毅點了點頭,道:“張兄就放心吧,小弟就要一小壇。”
至于這一小壇喝完之后怎么辦?
當然是來找張毅蹭酒喝了。
張毅也是個愛酒的人,朱健淳就不相信,張毅真的會一點都不給自己留下。
對于朱健淳的算盤,張毅一無所知,見朱健淳答應了,便朗聲喚道:“杜寒。”
方才他們的話杜寒已經聽了個完全,聞言便對張毅的意思已經心中有數,不需要張毅多說什么,“是,少爺。”
杜寒走了之后,張毅又看朱健淳,“我跟你說,酒就這么點兒了,你悠著點喝,順便帶上一壇去給皇上嘗嘗味兒。”
聽張毅這樣說,朱健淳也知道張毅這是為了他好,但是要朱健淳將到手的酒讓出去,卻又有點舍不得。
“張兄……”
“給皇上的酒我會另外給你,這樣滿意了?”
翻了個白眼,張毅對朱健淳沒好氣的道。
“張兄當真是個一等一的明白人,放心吧皇爺爺一定會喜歡的,到時候若是有好兒啊,小弟一定少不了張兄的!”
這話張毅倒是相信,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張毅知道,朱健淳根本就不缺這點賞賜,他真正要的是皇上的另眼相看而已。
“事不宜遲趕緊去。”
不耐的對朱健淳擺擺手,張毅知道,現在朱健淳心里怕也是著急的,留著他也沒什么用,索性張毅也就讓朱健淳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