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能算是什么好酒,張兄手中釀出來的酒,那才是一等一的好酒。”
可以看出,忽而騰飛也是個好酒的,聞言變滿臉期待的看著張毅,“不知可否拿來與小王品嘗?”
“當然是可以的。”
前段時間他不也是嘗過的么?怎么現在似乎忘了似的?
張毅將疑惑壓在心底,讓月十三去叫杜寒拿酒來。
顯然朱健淳也發現了不對,跟張毅對視一眼,在心中暗暗決定,這件事要找人好好查查才是,不然憋在心里可要難受死了。
張毅府上就在隔壁,杜寒來的很快,那忽而騰飛品嘗酒來,似乎就像是第一次嘗到一樣的驚艷,朱健淳跟張毅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中的疑惑卻更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多時,有人來尋朱健淳跟張毅說是朝中有事,忽而騰飛識相的走了,走之前還帶走了剩下的那些酒。
“盧子安找你做什么?”張毅覺得有些疑惑,那盧子安是最膽小不過的了,怎么還會遣人來找朱健淳?
“哪里是盧子安找我,只是小弟看見張兄心中怕是也有跟小弟一樣的疑慮,于是便讓他們這樣說,打發走了那二皇子。”
原來是這樣,張毅點了點頭,“就你鬼點子多。”
對此,朱健淳只當張毅是在夸他了,“葛先生,你可知這是怎么回事?”
張毅這才發現,原來葛先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陰處,看樣子已經喝了幾杯茶了。
他沉吟了一會,道:“老夫曾經聽聞,北蠻皇族之間有一秘術,用殘忍的方法給北蠻皇帝的每一個兒女練就替身。”
還有這等事?張毅跟朱健淳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出惶然。
這件事放在一邊,張毅有一點要求證,“是任何一個他們見過的人都能夠練就呢,還是說必須要對那人熟識,長此以往才行?”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張毅會這樣問,但是葛先生卻還是如實說道:“不止要熟識,還要極為了解才行,不然身體走動間,不就漏了餡兒?”
這就好,張毅松了口氣。
“張兄可是想到了什么?”
張毅并非是那種會做無用功的人,既然張毅這樣問了,那就一定是這其中有什么原因。
嘆了口氣,張毅道:“我是擔心,若是見人就能夠練出一樣的替身的話,那若是他們練出你皇爺爺的替身那……”
雖然真的要代替當今皇帝麻煩了一些,但是若要給他們增添一些麻煩,這樣做卻是輕而易舉的。
朱健淳聞言,心中又是一驚,不過想到葛先生給張毅的回答,也稍稍放下了一些心來。
“想要算計我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突然間想到一點,“既然如此的話,那么他們完全可以嫁到大周一個大公主的替身啊!”
這樣對北蠻皇族也沒有什么損失,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哪里有真的公主有用?
到時候真的要動手,他們也不用顧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