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對付他才是正理的么?
翻了個白眼,張毅的手指差一點指在了朱健淳的臉上,“你啊你,只有跟他親近了,讓他放松了警惕,你才好著手調查啊。”
都說娶了妻的男人會傻一點,沒有想到現在朱健淳還沒有娶妻呢,智商就掉了這么多,以后還不知道會怎么樣,這還真是麻煩了。
還好朱健淳也不是全蠢的,張毅稍微一解釋,朱健淳就明白了張毅的意思。
葛先生在一邊道:“那位二皇子,我看也不是那么好騙的,孝王殿下還是要小心才是正理。”
“多謝葛先生關心。”不就是裝親近么?這樣的事情還不足以為難到朱健淳。
見她們你來我往的十分熱鬧,張毅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道:“商量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家里小娘們還在等我。”
朱健淳見此不由的調笑道:“張兄現在當這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了。”
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張毅戲謔道:“我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這沒有娶妻的人不懂。”
家有美嬌娘,朱健淳這種單身漢是不會懂這種甜蜜的煩惱的。
至于他家的那些丫頭,只是逢場作戲罷了,朱健淳不存在會時時記掛著丫頭們,不能算,至少要正經娶妻了,朱健淳才能知道這種感覺。
看著張毅如此嘚瑟的樣子,朱健淳只覺得一陣好笑,但同時又有些艷羨,這世上能像張毅跟他的小娘們這樣恩愛的人有多少?
大多數,幸運的不過是相敬如賓,不幸的就是一堆怨侶。
朱健淳不禁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心中有些期許,但愿他跟他未來的妻子,也能夠像張毅這樣。
“你可終于知道回來了。”
等張毅回府,十四娘對張毅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是這么喜歡跟孝王殿下在一起么?做什么還回來?
張毅被十四娘劈頭蓋臉的一頓說弄得有些茫然,剛回頭卻也明白了她這是怎么了。
“你這是醋了啊?我聞聞。”將頭靠在十四娘的頸窩,張毅戲謔著道,“真是好酸吶。”
這調戲似的話讓十四娘一陣惱怒,卻也有些羞澀,跺了跺腳,將張毅猛地推開,“你說什么呢你!誰會醋你啊,那孝王還是個男人,我只是說你總是不歸家罷了,你渾說什么!”
一看十四娘惱了,張毅也不再多說,上前討好道:“好好好,是我錯了,你才不會醋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她這才對滿意了一點,對張毅皺了皺鼻子,道:“這還差不多,本來就是你的錯!”
二娘來找張毅,正看見李香如對張毅鬧脾氣,嗔怪的瞪了一眼李香如,“就你大小姐脾氣大,趕緊回去吧一會有人來了。”
雖然十四娘有些頑劣,但是一向最聽二娘的話,聽她這樣說,也不多說什么,憤憤的瞪了一眼張毅便走了。
“你怎么又惹她了,她是什么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毅覺得自己簡直是要被冤死了,“我哪里惹她了,才剛回來,就被劈頭蓋臉的一頓說。對了,你剛才說有人要來,誰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