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淳有些憂心的想著。
“看見那個人沒有。”
張毅突然指著遠處對朱健淳道,比起那些只看得見一個影子的人來說,這個人拿著笛子跟野獸站在一處,好認得不得了。
朱健淳看過去,看見那人有些古怪的裝束,突然間福至心靈,“張兄的意思是,這個人就是控制野獸的人?”
“對。”
他曾經看見過吳夢寒駕馭巨鷹,就是用同樣一支笛子,應該馭獸師也差不多?
雖然只是猜測,但是朱健淳卻還是覺得,這樣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那小弟便用這連弩干掉此人。”
“等等。”張毅揮手讓朱健淳暫時停下,然后讓身邊的這些人擺好架勢,為了防止這邊的野獸失控,他特意讓大部分的人守在朱健淳準備射擊的這邊。
在張毅指揮好之后,朱健淳跟張毅對視一眼,同時對對方點了點頭。
好在朱健淳在拿到這連弩的時候就跟張毅討教了應該要怎么用,現在朱健淳順利的瞄準了那裝扮奇怪的馭獸師。
弩已經失傳,那人沒有見過弩,只以為朱健淳對準他的是什么奇怪的箭,他現在跟朱健淳的距離已經超出了普通箭矢的距離,就算朱健淳力大無窮,也最多只能射到他跟前來。
前面還有野獸擋著,所以半點都沒有慌亂,甚至于還有些嘲諷的看著朱健淳,似乎是在笑話他的愚蠢。
見此,朱健淳諷刺一笑,手中的弩箭發射了出去,正好射中他的眉心。
那位馭獸師臉上難看的笑就這樣永遠僵硬在了臉上,頓了一兩秒之后,轟然倒地。
他倒了之后,血腥味跟主人的離去讓野獸們一陣騷動,但是讓張毅跟朱健淳疑惑的是,這些野獸當中,來攻擊他們的寥寥無幾,多數跑入了山林之中,竟然還有幾個在分食那位馭獸師的身體。
“這是怎么回事,那人不是它們的主人么?當真是野獸無情。”
朱健淳對這些野獸感覺到很是諷刺。
但是張毅卻沒有接話,看著那幾個在分食尸體的獅子,若有所思。
“夢寒說,她們控制巨鷹是將一塊特質的鐵片植入巨鷹的腦子里面,然后用笛子控制它們。”
“看來這些馭獸師也是一樣。”
這樣的手段當真是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她說這樣做野獸的成活率極低,所以才導致了,幾乎她們門中的每位弟子都只有一到兩只控制的巨鷹,有些弟子還沒有。”
但這人卻擁有這么多野獸,這也是為什么張毅沒有將這兩件事聯合起來的原因。
朱健淳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能用在野獸、巨鷹身上,不知道能否用在人的身上呢?”
這是要做人體實驗啊,想到了電影里那些人體實驗的橋段,張毅只覺得一陣不可思議,“你這……”
對上張毅不可思議的眼神,朱健淳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在下只是想,若是能夠這樣的話,那日后訓練影衛,就不用拘泥于來歷了,只要資質良好就都能夠訓練。”
殊不知在張毅的心中,訓練影衛也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
雖然不適,但是張毅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在現在這樣的時候是理所當然的,若是皇家沒有一批只效忠于自己的影衛,那他們離敗落也不遠了。
“這種事情損陰德,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
另一邊的馭獸師看見自己的同伴死了,心痛倒是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