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臉色一晃,心中隱隱有點憋悶有點難受,看著李婉茹不知道在想什么。
“算了,你先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擔憂的看了一眼張毅,知道現在張毅確實是需要冷靜一下,李婉茹也不多說什么,沉默的從張毅的院子里離開,杜寒乃至于丫頭們都出去了,只剩下張毅一個人留在院子里。
吳夢寒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這一點張毅也曾經有所懷疑過,但是真正知道的時候,張毅的心里還是有點難受。
她是張毅在大周的第一個女人,在張毅心里,吳夢寒是不一樣的。
懷了不是張毅的孩子,說實話,張毅的心情有點復雜。
張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樣的,到底是不高興還是什么?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張毅想了什么沒有人知道,小娘們跟朱健淳知道的只是張毅一個人在院子里呆了很久,然后便一臉豁然開朗的走了出來。
坦蕩的樣子,似乎沒有一絲不快。
雖然對張毅有些擔憂,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來問過張毅的情況,都像是往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
而張毅也在新婚一個月之后,又重新去了東郊,時常在鄧杰那里做監工,又或者在義學盯著那些不聽話的學生,日子就這么過去,高麗那邊很是平靜,平靜的讓人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知道的人緘口不言,不知道的人茫然懵懂。
朱健淳來找到張毅,神色間隱隱的有些激動,“張兄賣給高麗的酒是有毒的?怎的不早說我們也好布局啊!”
有毒的?
沒有啊。
張毅有點茫然的看著朱健淳。
這樣子不似作假,朱健淳的臉色有一瞬間難看了下來,“難道是有人在酒里面下毒?”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的人,會不會也在他們喝的酒里面下了毒?
朱健淳不敢想。
看著朱健淳這樣子,張毅突然之間靈關一閃,道:“你說說,高麗那些中毒的人是什么樣的?”
這架勢怎么這么眼熟呢?
“最近有不少高麗貴族出現了暈倒和瘋病的正傳,甚至還有一些人直接死亡。”
這架勢怎么那么像是酒精中毒呢?
“他們有這樣的癥狀之前,是不是大醉了一場?”
朱健淳看著張毅,不知道這張毅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卻還是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出現這樣事情的前一日,那些高麗的貴族在比拼酒量,而后便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那就應該是酒精中毒了,張毅放下心來,只要不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得在他手底下投毒就行了。
“高麗有人想要謀害貴族,與我們何干?我大周都能飲酒,高麗為何不行?難道有諸多名貴藥材的高麗,他們的身體還不如大周?”
朱健淳頓時便明白了張毅的意思,跟張毅對視一眼,雙雙笑了出來、
“可若是高麗有大夫查驗怎么辦?”
里面有毒的話,那么就有被查出來的可能。
“那就讓他們查,放心,查不出什么來。”
酒這種東西本來是沒有毒的,飲用過量才會有毒,就像是水無毒,喝多了水卻會水中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