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護法,就是這里了,這里就是介紹女子來春來客棧的一個婦人。”黑衣門眾指了著李姐家的大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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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道長?我們這里有好幾個夏道長那。”年輕道士一聽當即笑了起來,指著自己道。
“我正好也姓夏。”
“什么?”王越心中一跳,這明顯出乎了他的意外。
“這,真是失敬失敬。”他不動聲色的對年輕道士拱手,連忙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是我家中一婦人前段時間來夏道長這里求過神,今天囑咐我過來解惑。”
“這樣啊,能求神解惑的啊,那應該是我師伯了,也是我三叔。”年輕道士倒也沒有太大詫異,這道觀經營多年,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遇到過。
更何況眼前這里目明身拔,清風朗月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奸邪之人。
“他就是里面的一個黑色偏殿里,現在還在里面,你現在過去吧。”說著他給王越指了一個方向。
“多謝夏道長。”王越道謝。
道謝完年輕道士,王越順著他指的方向往里走去。
穿過三個造型精致的走廊亭閣,就如年輕道士所說一樣,這里有一個黑色的房子。
房子兩側木門開著,里面是一個類似于大門口的香爐,插滿了香,正一紅一閃的燃燒著。
香爐的右側盤腿坐著一個人,其人中年模樣,留著長須,面容清瘦溫和,氣質十分出眾。不過最讓人矚目的是他的眉毛,他兩條眉毛不是黑色的,而是紫色的。
王越走進房屋,他第一時間并沒有開口,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香爐正前方的神臺上。
那上面供奉的是一個羽衣長袍,頭戴玉冠,手持長劍,仙風道骨的道人。
而熟捻華夏道門道藏,修道二十余年的正統道士王越卻不認識這道人。
不是三清,不是玉皇,不是四御五老,周天神職,也不是各派祖師。
“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嗎?”感受有人到來,紫眉道人睜開眼睛,溫和道。
半響,王越收回目光,先搖搖頭又點點頭,“請問是夏道長嗎?”
原本看到同是道門,他心底還有一絲同道相認的意思在里面。
和派別教義大相徑庭的佛門不同,自古天下道門是一家。
但現在,他心里響起了道不傳非人,法不傳六耳的這句話。
“這里夏道長有好多,我不知道你具體要找誰,對了,我叫夏云和。”夏云和笑了笑,說出了和之前年輕道士差不多的話。
“那就云和道長你了。”王越同樣笑了笑,不在夏道長有幾個上糾結,他看著一身青袍的夏云和溫聲道:
“道長認識一個叫夏知意的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