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梁聽完里正的話,連忙應道:
“好的,叔,我這就去。”
說完就往村里走去,他要穿過村里才能到達去鎮上的唯一村口。
張影姊一直站在一邊安靜的看著這一切,也慶幸今天有里正在,好多事兒要不是有他幫忙喊人去辦,不然就她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的。
張影姊看到院子里還有三個小伙子,在院子里等著。
也沒有個板凳什么的讓人休息,也沒有人招呼人家,有點兒過意不去,連忙向幾人說著感謝,
然后來到廚房,弄了幾碗白糖水,招呼幾人都過來喝點兒,
休息一下。
然后她又轉身進了屋里,
那里還等著她做決定呢,她不能一直在外面耽誤時間了。
來到屋里,看到王氏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現在正在床邊給張二虎喂水,張影姊仔細一看,原來是二叔已經醒來了。
老大夫正在給他往背上的紅痕處涂抹著什么,黑乎乎的也不認識。
“二叔,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
張影姊趕緊上前小聲的問道。
一邊正在喂水的王氏翻著白眼狠狠的瞪了張影姊一眼,又轉過頭去仔細的喂著張二虎喝水。
張二虎聽到張影姊的問話,沙著嗓子說道:
“我沒有事兒,你們不要擔心。你沒有事兒就行。”
‘啪’
王氏重重的將手里的碗放到木板床上,灑出了很多水來。
“就你能耐!
就你厲害!
你都快要成殘廢了,還說自己沒事兒?
你怎么說出的口?”
王氏對著張二虎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大聲指責。
“二嬸!”
“王氏,住嘴!”
張影姊和里正的喝止顯然是晚了,張二虎明顯是全聽到了。
“你說什么?
殘廢?
怎么回事兒?
影姊你來告訴二叔,這不是真的是不是?
你到時說話啊?”
張二虎聽王氏說自己就要變成殘廢了,急的一下子就想爬起來,
還沒有等他抬起頭來,就感覺后背專心的疼痛,倒吸了一口氣,
但是他還是倔強的抬著頭,盯著在他面前的幾人,用盡全身力氣問道。
張影姊使勁的瞪了一眼王氏,心想這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二百五,長了一張漏風的破嘴。
“那個二叔,您不要擔心,大夫說您的脊椎有輕微的骨裂,需要臥床調養,吃上一段時間的藥就能痊愈了。
不要聽二嬸的,她就是害怕您好不了怎么辦,擔心您才亂說話的。”
旁邊的里正揪了揪老大夫的袖子,讓他說幾句。
老大夫只好開口說道:
“那個二虎啊!
老夫給你仔細的看過了,你這就是輕微的骨裂,
雖然老夫不擅長骨科,但是只要找到一個擅長這方面的大夫,你呀
最后完全可以恢復如初的,放心吧!”
王氏從自己男人突然發狂時,她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而且還被里正吼了一句,當時就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有點兒緊張的看著張二虎。
“您說的是真的?我以后會好起來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