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弄的?”
這人的話音剛落就有另外一人問道:
“哪李二狗的舌頭是怎么被割的啊?
三人打起架來,
李二狗應該不會傻到直接伸出舌頭等著被刀切吧?”
“肯定是李二狗被打暈之后,王大錘干的唄!”
“那為什么刀是在張氏的身體里?
而且還是李二狗抓著的?
還有就是王大錘也昏迷了呢?”
“這......?”
這一下,人們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
都猜不出是個怎么樣的過程。
最后還是張家榮看著李三子問道:
“三子,你說說,當時王大錘家是什么樣的?
真是他們三個自己打斗起來傷成這樣的?
還是有其他人也參與了呢?”
“是啊?三子,你不是說你看了嗎?
里面是個什么情況?”
李三子看著圍成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們,
都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那個,我當時只顧看人了,倒是沒有注意他們家里的情況。”
一直旁聽的張影姊,聽到這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她沒有再往下聽的興趣了,轉身向著自己家里走去,
身后依然傳出一個個的討論聲,
直到張影姊快走到新院子的大門口時,
被葛牛莊的一道大嗓門給驅散了。
回到茅草屋的張影姊,想到張氏一家的情況后,
心里已經明白昨天下午管軍出去干嘛去了,
肯定是她爹安排出去的。
不過他的手段實在是不敢恭維!
張影姊還沒有去現場,就已經能推測出他是怎么弄的了,
就這,只要是一個有經驗的捕快過來,
一看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另有人做的。
這讓她都不知道如何吐槽了,
做成這樣,還不如直接全殺了呢,
一樣也告訴人這是被人殺了,不就得了,
費那么大勁干啥!
不過吐槽歸吐槽,
張影姊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這可是第一次有人提前幫她報仇,
而且還是沒有和她說的情況下,主動做的。
有這么一個疼她,愛她的爹,
她真的很開心。
留下小白看家,她帶著寶兒,臉上掛著淺淺的小酒窩,
腳下輕快的向著二叔家走去。
剛到了村里,就看到人們三五成群的向著村東頭走去。
王大錘家就在那邊,估計都是聽到風聲過去當看客了去吧,
當然也有可能是過去幫忙去了。
張影姊沒有再關注這些,而是帶著寶兒直接來到了二叔家里。
剛進院子,就看到院子里有人正在刷馬,
正是管軍。
“軍叔早!”
張影姊大聲和管軍問了一個早上好,
還沒有等他回答,就帶著寶兒直接走向了張大虎住的那屋。
正在刷馬的管軍突然聽到一個甜甜的少女聲之后,
先是楞了楞,然后才反映過來,這是大小姐的聲音,
連忙回道:“小姐早!”
張影姊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頭也不回的舉起手來搖了搖,
帶著寶兒徑直走到堂屋里,向著東屋喊道:
“爹!爹!我帶寶兒來看您了。”
“進來吧!”
在張影姊話音剛落,就聽到里面傳出張大虎的身音來。
“好的!爹!”
張影姊應了一聲,拉著寶兒的手,推開里屋門,走了進去。
進門后,看到自己的爹正斜靠在被褥上,
手里還拿著一本薄薄的書冊,
此刻眼睛沒有看書,而是看向了門口她們娘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