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給他三個下藥的時候,四周的鄰居你是怎么弄的?”
“那個我給他們都下了一點藥,保證他們做個好夢。”
“現在還比較好的一點就是你沒有被人當場抓住,
就算他們懷疑到我們身上,我們也可以不認的。”
聽到老大這么說,原本還沾沾自喜的管軍,突然停了下來,
疑惑的看著老大問道:
“為什么您說他們會懷疑是我們做的呢?
我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啊。
還有就是更加沒有人看到我的行動啊?”
看著一臉疑惑的管軍,氣的張大虎抓起放在一邊的書,
就砸了過去。
低聲罵道:
“你還有臉問我?
那你回答我,劉二狗是怎么就去了王大錘家?”
“他是我帶去的啊!剛不是和您說了嗎?”
“你~!你是要氣死我啊!
我是問你,在別人眼里,劉二狗是怎么去的?”
管軍聽到老大原來是問這個,不由的撓了撓頭,說道:
“他們怎么想?我怎么知道啊?”
“好!這個先不說,你來回答一下,現場就三人,
一死兩個昏迷,劉二狗的舌頭是怎么在打架之中被割的?”
“這個?”
“你說你,辦個事兒都辦不好!
你既然下藥了,就讓他們自個打下去就好了呀,
你管他死不死的,你還自作聰明的將王大錘打暈了,
將劉二狗的眼睛和舌頭割了。
這不徹底表明,這就是有其他人做的嗎?
這張氏和誰有這么大的仇?
除了那個劉二狗,之外就是我們家了。
你說人們會不會懷疑是我們做的呢?”
這些話說完時,聽得管軍啞口無言,
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老大。
“唉!你說那么多兄弟,我怎么就帶你回來了呢?”
張大虎手指著管軍說道。
管軍伸手撓了撓后腦勺,笑著說道:
“因為我聽話啊!”
“你~~,快滾出去干活兒去,看到你就來氣!
還聽話?聽話就把事兒辦成這樣!”
“好的,我這就去,您消消氣!”
管軍說完轉身就跑出去了。
“還有,你趕緊將你臉刮干凈了,
邋里邋遢的像什么樣子!
聽到沒有?”
坐在炕上的張大虎看著已經跑出去的管軍大聲說道。
“知道了!”
剛跑出的管軍聽到老大的話后,大聲回答道。
正在廚房里的張影姊聽到自己爹的大吼大叫,
不由的笑了笑,看著正在忙活中午飯的秋娘說道:
“秋娘,您跟在我爹身邊多久了?”
“啊?小姐您說什么呢?
奴婢和姥爺可不是您想的那樣啊?
奴婢只是姥爺收留的一個下人而已。”
站在切菜的秋娘聽到自家小姐這話,不由的緊張的回道。
“額!我有說什么來么?
我就是問您什么時候開始做我爹的廚娘的?
您想到哪里去了?”
張影姊看到秋娘的過激反應,不由的一愣說道。
“嗨!小姐您嚇死奴婢了,奴婢給姥爺做廚娘已經有兩年了。”
秋娘聽到張影姊不是那個意思,瞬間放下心來,慢慢的平靜下自己躁動的心來,
笑著說道。
“兩年了,那我爹之前住在哪里啊?
家里除了我爹之外,還有其他的主人沒有?”
張影姊慢條斯理的問道。